半個時辰後,少女終於到達了渤城,魯石本來擒住他們的,可是待少女自曝家門和恐嚇一番之後,魯石盡管不情不願,但還是不得不乖乖放行,縱使他有大的理由,也萬萬不敢得罪澹台大統領的千金姐,這樣的罪責他承擔不起。
少女不一會就看到了盛安堂,剛剛下來就著急的道:“麻煩你,去請徐大夫出來,隻要他能救活我的恩人,他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個少女,我怎麼沒見過,可是這匹白馬,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怎麼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樂正言看著那匹熟悉的白馬,心中疑惑萬分,可是任憑他怎麼回憶,想破腦袋瓜,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一時見居然忽略了在一旁和他話的少女。
少女見到對方十分不理睬的模樣,於是便生氣的怒聲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和你話你聽見了沒有,你要耽擱了我恩人的病情,看本姐不叫人砍了你的腦袋!”
“你神氣個什麼勁,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你怎麼不去請太醫,跑來我們盛安堂做什麼?”樂正言,一向看不慣這些出手闊綽,話十分大方的權貴之人,這些人向來都是趾高氣揚的,渾然不把大夫放在眼中,而且經常呼來喝去,把他們當作下人一般來使喚,你能咽下這口氣嗎?自然不能,這不起話來,也是神氣十足,理直氣壯的。
“哼,你知道本姐是誰嗎?還不給本姐讓開!”著,也不待樂正言答話,便隻手推開了他,直接朝內堂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高喊“徐大夫,你快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裏,求求你救救我的恩人吧!”
紫衣少女一直重複著喊了數遍,硬是無人應答,於是心生一計道:“徐大夫,你要是不出來,本姐今就砸了你的盛安堂,讓你今後都無法行醫!”
“師傅,是她自己硬闖進來的,這可怪不得我,徒兒已經盡力了!”青年麵對老者十分愧疚的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老者不鹹不淡的道。
“是!”
“徐大夫,您終於出來了,您要是在不出來,我可就真把你的診所給砸了也不定,還好您及時出來了,不過這不是重點,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恩人!”少女雖然看似沒心沒肺的全盤托出了,但實則是在威脅對方。正真的聰明伶俐,伶牙俐齒。
老者,笑眯眯的道:“好一個,刁蠻任性的丫頭,你就是這麼求人辦事的嗎?若老夫,今日不答應醫治你的恩人,你又當如何?是不是真的要把老夫的盛安堂給砸了?”
紫衣少女打趣的道:“嗬嗬,徐大夫,瞧您這是哪的話?我隻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罷了,那裏有力氣,砸掉您的盛安堂,您隻要能醫治好他,價錢您老隨便開,我澹台飛雪還是承受的起的!”
“錢自然是要收的,老夫的藥材也是用錢買來的,不收錢,你難道想讓老夫做賠本生意嗎?把他抬進屋來吧!”老者含笑而立,似開玩笑,似認真的道。
“這是自然!”少女頗為認同,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這是他的父親澹台信對她的。
少女一步一步艱難的將藍衣少年給扶到了病床上,靜靜地注視著老者給她的大恩人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