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神賜予我們,健康和財富。願神賜予我們,通往神國之權利”。
“我們將誓死追隨神之使徒,遍灑神之光輝,解救世間卑微羔羊投奔吾神之懷抱……”。
轟動雷鳴聲在沸騰烏雲內擊蕩,閃電劃破洶湧夜幕,照亮峰頂聳立際神像,此刻神像原本莊嚴俊朗的麵貌格外陰森嚇人。
神像腳趾上,孤立一名紅衣華貴婦人,狂風到了她麵前,如同寵物見到主人般化歸溫順。
貴婦目光俯望下方青石祭祀廣場的數百名祈禱者。
她眼內流光四溢,卻又如粉紅色線蟲在瞳孔裏麵緩慢蠕動,令人膽毛悚立,更加上她血玉般長舌不停勾潤唇角,眼神放在她身上的祈禱者無一不雞皮疙瘩迸斷毫毛。
然而,此奇異眼睛令她在黑夜中,也能細細品味下方祈禱者們的英俊臉蛋。
祈禱者無一不是自己親手培養精英,沒過二十五歲的,處事能力更是都達到中流。
“接下來時間,這批精英將為教會在北武林的貴女圈發揮莫大作用!”貴婦一股自信充斥全身,深吸一口氣頓感渾身都舒暢了幾分。在她眼裏,祈禱者便是能下金雞蛋的優質母雞!
祈禱者們白袍被風吹的呼呼做響。
他們各個手握枯木法杖,法杖上鑲嵌散發淡淡綠螢光暈的寶石。
當祈禱者又一輪禱詞結束,法杖上光暈突然暴增。如同漣漪般擊破洶湧夜幕,擴散到祭祀廣場邊緣照亮那些被狂風蹂躪的寒鬆。
光芒似被寒鬆所吸收,使得這些寒鬆身耀綠芒,複又光芒從樹冠開始,一路暗下直至土壤麵才消失。
這些四麵被狂風吹的八方鞠躬的寒鬆,不由的紅衣貴婦一聲歎氣:
“看來下次祈禱會到來前,我還得趕早申請替換一批萬年寒鬆。否則對於傳導給聖器嬰魂能量的工作,必受損耗。倒是植煉師那邊”想到這裏,紅衣貴婦一聲冷哼:“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才好”,歹毒的陰笑悄然掛上嘴角。
然而貴婦沒注意到的是,一顆方才綠芒最為微弱的人抱寒鬆背麵,被人挖了個透心空。
一滿頭汗水胖子正死命收腹躋身其中。
胖子手握的金玉葫蘆,樹幹內,濃稠綠芒流入葫蘆口。胖手攆了攆被風吹動的衣角,塞進縫隙。
深怕被俊神教頂層人物這紅衣使徒紀霧涵察覺。
胖子肩上還盤著一綢布短褲短衫孩童。腿深深勾緊胖子柔麵般的肉脖。腳都塞進了胖子的衣襟,讓胖子原本臃腫的胸襟顯得更加膨脹。
孩莫約十一二歲的樣子,臉蛋萌嫩可人。眼神卻流露出藏不住的狡黠。其手裏把玩條墨紫色毒蛇。
毒蛇身體被細手不停拉長又揉球,絲豪不敢反抗,堂堂的北武林鎮秋窟蛇王,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放平時,這對搭檔,倒像是富貴員外帶著自家子侄。
隻是這胖子抬頭莫約看到孩的下巴和鼻尖,可見這孩子正在眺望遠處。胖子問道:“封兄弟,時間到了沒?”
封白樓眉毛不由怒挑,低頭狠狠瞅了眼這張大餅臉,繼續眺望遠處,不耐煩道:“金犁寸不生,我的寸大爺,你都問幾遍了,爺我還沒看到信號,到了自然教你動手。”
“媽的,咱倆聯手打不過紀霧涵!多等會就更危險……”
寸不生還待什麼。
封白樓手狠狠捂上大餅臉上的大嘴:“我都不怕,想那麼多幹嘛,你隻要想想,等抓幾個祈禱者獻給玉肌姥姥,該怎麼跟她談免多久的稅子。能省多少錢?能省多少錢?”
聽到封白樓稚嫩聲音鏗鏘有力的兩句質問。
寸不生不禁想到頂頭上司玉肌姥姥對俊神教的祈禱者,垂涎又不可求的處境。
可以俊神教在北武林最堤防的名單裏,玉肌姥姥名列前茅。
胖子咬了咬牙掙脫細手:“兄弟你聲點!那你估計那邊還要多久會到?”
封白樓沒有回答他,隻是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急切。
而在山峰東離十裏地,細雨茂林中,深藏一片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