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大漢滿是嘲弄的看了一眼普泓大師,“老和尚,你們竟然早就知道我的存在,還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普泓大師看了他一眼:“兩位來到中原本來是客人,但是卻行事歹毒,肆意殺戮中原百姓,,這恐怕不過去吧?”,布闕哈哈大笑,“萬千以前,幽冥族就已經和中原打作一團,早就是死敵了,現在還假惺惺的幹什麼,嘿嘿,要不是剛剛那個胖子救援及時,你們青雲、音兩派的傑出弟子,隻怕早就已經粉身碎骨了”。
他口中的這個胖子,自然就是田不易,田不易胖臉上多了一絲青紫之色,隻是這樣的人不可理喻,大聲嗬斥隻怕這人也並不放在心上,冥族之人終究是與中原人不同,與這人交手之前,或許這些也隻是從易青玄的東西裏,從普泓大師得到的古籍中隻言片語,但是真正靠近了,才真正明白,這到底是什麼。
易青玄等兩派弟子,都已經各自站到幾位高人身邊。
“師傅”。田不易看到易青玄臉上毫無血色,想到剛剛那隻修羅巨鬼的可怖實力,心中一陣痛處,這個弟子從到大幾乎沒有讓自己費心,他生聰慧,又是明白事理機敏果決,一身修為在年輕一輩的高手中已經是出類拔萃,從剛剛來看,自己這個師傅隻怕是也已經及不上他了,隻是他的心中卻更難受,從苗疆到中原,他已經經曆過許多的艱難,自己這師傅做的並不稱職,不過現在這裏就交給師傅好了。
想到這裏他給了易青玄一個眼神,抬眼看著步闕,“妖孽,你罪孽深重,還不知悔改,竟然在中原大肆殺戮,今日就是你伏誅之日”,他的聲音並不大,隻是一種凜然的殺意,卻是毫不掩飾,黑衣人嘿嘿一笑:“你們真是可笑,我都了,你們中原人的性命對我而言唯一的價值就是血祭,當年冥族征戰於此,兩族交戰本就是血海之仇,又些什麼?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自詡正義,實際上不過爾爾,若是你們當真是為了正義舍生忘死之輩,剛剛你們算準了我會來,又有這麼多高手圍攻,竟還是讓我逃走,這恐怕不過去了吧?”,言語竟是出人意料的犀利。
田不易冷笑一聲:“閣下一個喪家之犬,到還不需要我們全力以赴,剛剛那個人”,他指了指布爾灼,“這人與我的弟子兩次交手,都遭重創,你又有什麼資格這些”,黑衣大漢步闕深深地看了一眼易青玄:“嘿嘿,胖子,你這個弟子卻是厲害,我弟弟已經是全力以赴,連壓箱底的本事也用了出來,還召喚了羅刹,竟然也奈何不了他,一身修為可以算得上是精深莫測了,即便是我幽冥族中隻怕也無人能出其右”。
普泓大師歎了口氣:“步闕施主,你已經無路可退,老僧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爭鬥,隻要你不再反抗,貧僧就向各位同道求個情,隻是禁錮你的你的修為,不會要你性命,你最好考慮一下”,普泓大師所言倒是實話,剛剛布爾灼已經力盡倒地,步闕也在剛剛和幾大高手的交手中,耗費了巨大的精元,這裏一望無垠,想要逃走那是難如登,這對於步闕而言,已經是或許投降是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