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之前的時候其實真的並沒有怎麼把羽墨放在心上。
大家都說他是個表現出眾的外門弟子罷了,既然是外門弟子,就算是天賦好點,又能高到哪裏去。
再加上平時看他的氣息雖然有些張揚,但也不怎麼出眾。
所以也就根本沒往心裏去。
隻不過景然是不知道的,唐晝本來就是習慣將自己的氣息收斂的分毫不剩。
羽墨原本是鳳族,鳳族一般比較張揚,他也自然不怎麼會收斂。
一直到他被唐晝撿回去養著,也是學會了唐晝那一套。
但問題就是他本身張揚,即便是收斂起來點,也是給人一種那樣的感覺。
這就導致一群人對他認知錯誤。
所以景然越打越是心驚,越打越是覺得對麵深不可測。
直到羽墨似乎是不想跟他再過多糾纏了,力量暴漲,明明沒有用靈器,但這力量就是漲到他用自己的武器都是抵擋不住。
隨著風浪卷動,景然眼尖的看到羽墨脖子上好像是掛著什麼東西。
隱約能看出是一塊玉。
而且在玉的邊角,似乎刻著雲時仙門的符號印記。
好像是身份玉牌,但外門弟子的身份玉牌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質地。
他一驚,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去抓。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沒有防備到對方的動作。
景然被羽墨一腳給狠狠踹了下去,而羽墨脖子上係著的玉佩也是被他給勾了出來。
雲時仙門的人都是愣了一下,因為他們是認得那玉牌是什麼情況的。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大能的,但這種玉的玉牌也不過給過幾人,分明就是親傳弟子的玉牌。
因為剛才景然突然變幻方向,所以羽墨的力道一下子沒有收住,直接將人給踹了出去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