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番外:小木曽雪菜的聖誕打工(1 / 3)

“我覺得這個國家現在變成這樣是有問題的。”木曽雪菜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牧師服,一邊有些無奈地道。

“嘛嘛,雪菜,你想想現在的神社的巫女不都有很多打工兼職的人嗎?所以基督教堂裏的牧師招人打工,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理解問題要與時俱進嘛!”雪菜的身旁,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她的朋友麗奈則很興奮地打量著她,“果然,雪菜穿什麼衣服都很適合呢,果然這個問題實際上是看臉的,是這樣嗎?”

“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吧?和你約好了,以後再也不能用這些事情來麻煩我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明白嗎?之前也是這樣,擅自在別人那裏答應會把我邀請過去,之前卻從來不通知我,這對我來很困擾的,明白嗎?”

“明白了明白了,但是雪菜你不覺得很多時候不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外貌,這是很浪費的事情嗎?這可是身為女性的最大的資本之一啊,你要對自己的真實水平抱有足夠的期待,明白嗎?”

“所以我才希望大家更加重視一些我的其他方麵啊!”看著顯然沒有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的麗奈,雪菜低頭歎了一口氣,作為她在總武高的少有的幾個得上話,稱得上是朋友的人之一,雪菜在選擇麗奈時已經很心注意不讓中學時的情況重演,但是,麗奈本人卻完全沒有這種自覺,她始終秉承著“雪菜應該最大程度地利用自己的外貌”的觀點。這點讓雪菜感到很困擾,但是,她卻不善於拒絕對方。

再這樣下去,又會出問題的吧?她在心裏輕輕地低吟著。三年級分班之後,還是適當地與她疏遠一點吧?

“但是,歸根結底,牧師和巫女不一樣,牧師難道不是經過神學的學習,有一定資格的人才能擔任的嗎?”

“所以教堂隻是讓你這個客串牧師去懺悔室裏當心理輔導員嘛,而且隻有這麼一,所以完全不用在意這一點吧?”

“但是,如果真的要這麼做的話,那穿著這身衣服有什麼用呢?你所的展現自己的外在又有什麼用呢?解決心理問題什麼的,根本不需要露臉吧?”

“啊,好像有道理——我得和教堂交流一下,看能不能給雪菜你換一個位置!”麗奈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隨後,雙手合十,“不過,拜托,至少現在,就先去懺悔室裏稍微待一會兒吧?相信我,你馬上就可以解放的。”

“所以,怎麼會有這麼隨意的教堂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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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歸抱怨,按照雪菜的性格,盡管最後是被連蒙帶拐地來到了這裏,但是既然是工作,她還是有把它做好的自覺的——雖然,當這個聽人懺悔的牧師,對她來還是有些要求太高了。

“不清楚基督教的那些術語,那就簡單地把這當做一份聆聽和心理輔導的工作吧?”一麵有些百無聊賴地靠著懺悔室的窗口,雪菜一邊把玩著自己的發梢的尖端,心裏這麼想著。

當然,在麗奈給自己換工作的這段時間中,如果沒有人過來,那就最好了。

——然而,這種事情一般是事與願違的。

很快,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咳咳,迷途的羔羊啊,請進!”模仿著想象當中的牧師話應該有的姿態,雪菜裝腔作勢地道。

——不行,出這種話我自己就足夠尷尬了!她這麼絕望地想著。

“請問,這裏是懺悔室嗎?”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生的聲音,這然雪菜稍稍鬆了一口氣,如果是中年人或者老人的話,自己作為一個年輕女孩為他們排解煩惱,這會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如果是年輕人的話,她還是有一定地解決對方問題的自覺的。

——畢竟,男生的煩惱,不都就是自己的弟弟孝宏的那些煩惱嗎?

“嗯,這裏是懺悔室。”於是,她把自己的聲音壓低,試圖以一副年長女性的口吻道。

“呃,女性的聲音?”男生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是的,今我是懺悔室裏的牧師。”

“嘛,好吧,反正也沒什麼,”雪菜聽著男孩的慵懶的聲音,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是女性的話,那就意味著您是牧師吧?”出乎雪菜意料的,男生似乎並沒有急於表達自己的心理問題的樣子,而是如同聊一般地和她交流起來。

“牧師?嗯,是的。”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回想起麗奈似乎的確告訴過自己自己穿的是“牧師”服,雪菜才敢確定地給對方一個答案。

“如果您要否認這個問題的話,那我會覺得很難辦的,畢竟主教的神父的聖旨可是不允許女性擔任的呢!雖然近幾年來這個問題存在爭議,但是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事實。”男孩輕鬆地,就和講故事一樣地道。

“啊,嗯,是這樣的吧。但是很不好意思呢,我是基督新教的牧師,所以對主教的事情不是很了解。那麼,請問你現在想來這裏告解什麼呢?”雪菜揉了揉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精神一些,主動發問道——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對話的主導權,完全被對麵的那位男生所控製了。

“啊,起來,這裏是懺悔室,或者告解室吧?”但是,男孩並沒有完全按照雪菜的節奏進行對話。

“嗯,剛剛也有過呢!”

“那就有些麻煩了呢?所以能夠麻煩您告訴我,這所教堂,到底是主教教堂,還是基督新教教堂呢?”

“呃,我是新教牧師,所以這教堂不是新教教堂還能是什麼教堂呢?”

“但是我印象中懺悔室是主教堂特有的場所呢!而且,牧師通常也不負責在懺悔室裏聽人告解,這份工作是主教的神父的工作哦!”雪菜能夠明顯聽見男生在對麵的調笑的聲音。

直到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對方實際上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而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在這個坑裏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