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侍奉部的這種沒人話,沒有委托,純粹浪費時間的情況,我決定對侍奉部采取罷工行為。
雖然前一我還在為自己沒參加侍奉部的活動感到不好意思,但是現在我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即使我參加了侍奉部活動也沒有絲毫用處這一點。
而從我這幾每打卡簽到後就早早請假而沒有受到任何幹預這一點上看,首先雪之下雪乃似乎暫時對糾正我的性格不是這麼感興趣——至少通過社團活動糾正我的性格不感興趣。
其次平塚靜似乎不是那種過來監督的社團指導老師,否則她早就把我抓起來了,所以我用不參加社團活動這種事情來表示對這個社團的無作為、無氣氛的抗議的風險並不大。
當然,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幾件似乎可以在社團裏做的事情,但是既然我記不起來,應該不是重點,我的目標是:用長時間的缺席來告訴社團裏的另外兩個人,這個社團是多麼缺乏所謂的一個正常社團應該有的狀態,雖然我不覺得那兩個自我到極點的人會意識到我這種暗示,但是至少我應該表現出一種姿態不是嗎?
我的選擇是先回家,照看一下我的那個最近沉醉在各種各樣的食品製作中不可自拔的姐姐,雖然我還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點證明了昨晚上由比濱家的晚飯並沒有我之前想象地那麼難堪。
但是我覺得那是因為煮咖喱不需要太多技巧而已,我很心地就著半生不熟的咖喱吃下了一大碗米飯,而沒有去動碗裏的土豆,因為我能清楚地看見那個土豆是一個完整的,沒有削皮,沒有切塊的土豆,否則我覺得我不能做到在那種料理中全身而退。
但是,當我久違地到家時,姐姐卻又一次讓我失望了,她雖然不是那種神出鬼沒的人,但是她總是能“湊巧”地在我提前回家時出去亂逛這一點讓我感到十分驚訝,所以我也隻能看著我的母親大人像哄孩一樣對我:
“和也今回來得很早嘛,不過結衣沒有回來哦,估計是去和朋友玩了吧?你可以去她常去的商場裏找一下她?”
但是母上大人,為什麼在我剛一出現還沒來得及和你一句話的時候你就認為我是想來問姐姐去了哪裏呢?雖然我的目的的確是這個沒錯,但是你的這種自信還是讓我好害怕,難道你是一個隱藏的然黑角色?
不過不管這些了,剛一回家的我半是被強迫半是自願地去了姐姐常去的商場以進行大海撈針般的搜索行為。
然而實話,我和姐姐經常玩的那個圈子的人不怎麼熟悉,除了知道裏麵已帥哥美女居多,其中夾雜著一個比較特殊存在是不怎麼起眼的眼鏡女以外就一無所知了,畢竟,那是姐姐的圈子,我沒有必要幹涉,我對那些人的樣子也不是很關心。
而在商場中,我並沒有看到姐姐,而是看到了一個某種意義上讓我十分頭疼的存在——一色彩羽。
一色的旁邊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至少不是我的同班同學,看上去甚至有點像是高年級的學生。
這也是很自然的,一色彩羽這樣的女生,任何時候都不會缺少所謂的“朋友”,當然這種“朋友”的關係到底能不能被定義為“友誼”我不是很清楚,至少從一色的角度來,她很清晰地主導著自己與這群人的關係,她恰到好處地“利用”著他們,在表現自己的同時,又充分地讓對方覺得自己占據了主導權,這是一種才能。
很多人在意識到一色的行為的時候會覺得這是一種很惡劣的玩弄其他人的表現,但是在我看來,她的這種做法與葉山隼人沒有什麼不同,在人與人的交往關係中,無非就是自願與非自願的區別。
而葉山和一色,都讓其他人以“自願”的方式團結到了自己的身邊,當然反駁者可以認為一色身邊的人受到的是一色的“欺騙”,在排除了一色的那種性格帶來的對他們的欺騙後,他們就會意識到自己的做法的愚蠢。
但是問題在於,我們並不清楚這些人的內心的真實想法,同樣的,為什麼我們要排除一色對他人的影響來考察其真實想法,而不排除葉山對他人的影響以考察其真實想法呢,每個人的性格因素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中所必須考慮的問題,而不同的性格也沒有優劣之分。
但是雖然這麼,我是不願意成為一色的又一個俘虜一樣的人物的,尤其是她的聲音的確讓我心裏有些酥酥麻麻有些心動過——注意,是聲音,隻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