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這麼來,雪之下雪乃不擅長應對由比濱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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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知道沒有社團活動的日子是這麼難熬,從三點三十下課到六點去打工的這兩個半時的時間內的無所事事,竟然是這樣一種無聊的狀態。
我不可能厚著臉皮回到輕音樂同好會去,因為我的吉他還在侍奉部的教室中躺著——事實上,自從加入了侍奉部之後,我沒有練習過一次吉他,所以雪之下雪乃所謂的高超的吉他技藝並沒有對我起到任何幫助。
當然我還是有一個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的地方的,那就是學校的操場,當然不是去踢球,而是去那邊找一色閑聊,我不是沒有朋友,但是一色應該是我認識的人當中唯一一個放學之後不是歸宅部但依然看上去無所事事的人。
一色彩羽這樣的女生,光是站在場邊做出一個傻傻的笑容就夠足球場上的那幫漢子們荷爾蒙分泌加速了吧,可惜你們這些笨蛋都不知道啊,她的目標是葉山隼人,對你們這些雜兵是看不上的。
但是總是去找一色聊似乎也不是一個事,尤其是當她的那雙狡猾的眼睛始終盯著你的時候,我可不能保證什麼時候因為對她的一個眼神會錯意而有自以為是的男生對我出手,再,總是去找一色,明顯會讓葉山隼人對我報以希望,這點必須在萌芽之前加以扼殺。
所以雖然很失敗的,在三的抗議之後,我還是回到了侍奉部的教室,當然,和往常一樣,侍奉部的教室還是那麼安靜。
不過,我的回歸還是掀起了一陣波瀾的,至少,雪之下雪乃在我走進教室後首次主動和我話了。
“由比濱,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三沒出席社團活動的理由呢?我記得我可沒有允許過你的請假呢!”
“我隻是不明白這個社團存在的意義而已,所謂的侍奉部,所謂的向其他人伸以援手的社團,這個目標本質上就是一個笑話吧!我可不覺得有什麼人會知道這個教室在角落裏的一群問題兒童組成的社團然後來對這個社團請求幫助。”
在我這番話的時候,比企穀八幡明顯有些驚訝地朝我自己看了一眼,大概是在驚訝為什麼我在屢戰屢敗後還會這樣貿然地對雪之下表現出這麼強硬的態度吧?雖然我們看上去都是反雪之下集團的同誌,但是比企穀應該是那種謹慎派。相比起我這種鷹派來。
但是,雪之下卻毫不在意地拍了怕手,明顯有些得意而自豪地道:“由比濱,你的這句話中有兩個錯誤,第一,這個教室中不全都是問題兒童,問題兒童隻有你和比企穀君兩個人而已,而我,就是那個負責糾正你們的問題行為的人生導師——”
“雪之下,你有表達你意見的自由,但是——”
“第二點,”雪之下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某人看上去很努力的發言,而麵對這種情況,比企穀也正像他以前一樣,慢慢地縮回了頭,但是他明顯沒有認輸,隻是謹慎地在等待二次攻擊的機會而已。
“第二點,就在於侍奉部並不是沒有接受過委托,事實上,正是在你缺席的三中,我們就接受到了一份委托,而委托人,也應該對我們的幫助十分滿意。”雪之下無不有些得意地道。
她的一定是實話,雪之下雪乃從不謊,但是對她來這也實在是太幸運了,整整一個月,侍奉部沒有接受到一個委托,但是就是這麼三,竟然有人出現了,這個家夥確定不是和我作對的嗎,哪怕你再晚來兩也好啊?無論你是誰,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的呢!
“既然你明白了這一點,那就意味著你之前對我們社團的指責就是毫無道理的了。”雪之下雪乃的那種有些得意的姿態隻是一瞬間的,很快,她又恢複到了平時的那種冷靜的狀態當中。
“而且,即使你對社團的目標產生了懷疑,你也應該和我這個部長直接表達質疑,用這種抗議的方式,實在是最幼稚的兒童式的做法,由比濱同學,我可不覺得你的做法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呢!”
我不禁有些語塞,的確,從道理上來,我對社團活動的不滿是不能用這種方式來抗議的,但是社團活動也有幽靈部員啊,這種不是強製性的命令的態度又是怎麼一回事。
“順帶一提,我對這個社團中的你和比企穀都負有糾正你們性格的作用,在平塚老師讓你入部的時候你應該明白這一點,所以用社團活動非強製這種理由來為自己辯護的話隻會顯示出你自己在狡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