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部在今下午停止了活動,按照雪之下部長大人的法是,無論怎麼,由比濱和也都是以侍奉部的名義去對抗葉山隼人的,即使提供不了在戰力上的支持,侍奉部的全體成員至少也應該去現場觀戰。
當然,去現場觀戰的絕對不隻是侍奉部的剩下的三個人,總武高的操場上,大量的觀眾似乎已經把這場比賽變為了為即將到來的高中聯賽的縣預選預熱的一種方式,葉山的粉絲團,自發地在場地的周圍拉起了橫幅,顯示著對王子殿下的狂熱的支持。
當然,不排除這些人群當中可能混雜有幾個我的支持者,比如侍奉部的四人,比如木曽前輩,我覺得姑且也可以把一色彩羽算到這一類人當中去,不過,在絕對的人數優勢下,他們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這簡直就是一場差勁到極點的客場比賽,正常的足球賽,即使是客場,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球迷的支持,可是在現在,我的有限的支持者也是在各自為戰——這還是的好聽了,事實上,我覺得他們連到底如何支持一支球隊都不是很清楚,這可不是雪之下的那種才可以解決的問題,這是一套整體的係統的問題。
如果在這種絕對意義上的不利場景中有一定的有利因素的話,那就是葉山隼人本人的態度了,似乎是秉承了公平競賽的原則,雖然葉山很謹慎地把自己的球隊中的包括自己在內的7-8名的核心球員留在了自己的陣中,但是他還是表現了充分的風度,給我留下了足球部中的名其他主力球員。
對於這種做法,我沒有選擇拒絕,這個時候的拒絕是愚蠢的,正如我過的那樣,足球是個人主義和團隊精神能夠結合的最好的一項運動,但是,當個人英雄主義沒有一個團隊支撐的時候,即使是把馬拉多納放到這支球隊當中,他也無法帶領球隊繼續前進。
所以,也就是在這種全場彌漫著狂熱的支持對手的氛圍的情況下,我見到了準備和我一起上場是10名球員。
當然,也包括了可以被葉山隼人“下放”過來的三名屬於主力陣容的球員。
而這場比賽的突破口,就是這裏。如果葉山做得足夠利己主義,帶上了球隊中的所有主力球員和我比賽,那我很難保證這場比賽的勝利,不過,葉山隼人不是這樣的人,他的所謂的紳士風度,他的所謂的對對手的尊重的態度,決定了他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對抗我。
甚至,連圍觀的群眾都不會允許葉山用這種方式來擊敗我,在他們看來,葉山甚至應該用率領替補陣容贏下和率領主力陣容的我,才是真正的屬於王子殿下對對手的完美打擊。
當然,葉山不是那種笨蛋,作為這個學校中足球部的主將,他是能夠真正認識到更高層次的人的實力差距的人,雖然現在他不清楚,但是他也是能夠明白,一個人可以為一支球隊帶來質變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大意。如果目標是最終的勝利的話,觀眾是不會在意他到底用什麼方式取勝的,以強淩弱,碾壓式的勝利,也是勝利的方式。
當然,他的骨子裏的那種自傲與風度,還是給我留下了三個額外的可以使用的棋子,對於一支成型的球隊來,三個主力球員的抽除不僅意味著戰力的下降,而且意味著配合的默契程度的下降,尤其當葉山給我留下的三名球員分別是一名前鋒,一個中場,和一名中後衛的情況下。
如果所有球員都是同質化的,那球隊的運轉不會因為少了幾個不錯的零件而出現問題,但是業餘足球,這幾個零件就會成為對方的命門了。
所以,對於這份大禮,我還是接下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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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我來,首先是要把我的這十名隊友團結到我的身邊來才行。
當然,這種事情我做過,不能做的很多,但是,至少在國中剛入學時,以一個一年級新生的身份掌握足球部的事情,我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這個時候如果再提自己的高中出道的目標就有些虛偽了,這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一開始就讓所有人圍繞到自己的身邊,這種事情很難做到,但是,足球比賽,它是一場上下半場的比賽,半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的。
於是,我走到了那些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的我的“隊友”旁邊,這裏麵有和我一樣剛剛入學的一年級學生,他們也許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一入學就和全校人氣最高的男生之一正麵對抗的人,有和葉山一樣的二年級學長,他們應該是平時接觸葉山最多的人,也應該是最為對方的氣度所折服的人,當然,也有幾個三年級的學長,他們隻是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我,其中也包括被葉山“發配”過來的幾個主力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