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的黑曆史被人逼著要挖出來怎麼辦?如果一個人的一直在刻意讓自己忘掉的東西突然被人發現然後被迫去澄清的時候應該怎麼辦?
對於這種問題的解答,就是——裝傻充愣。當然,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隻有傻瓜才會把這些事情全部出來,然後不斷地被人鞭屍鞭屍再鞭屍吧?從我的個人的角度來看,我找不到任何要為這件事情負責的理由就是了。
所以,即使是麵對雪之下雪乃的高壓的逼迫,我的反應依然是一個堅定的——“不”字。
“和,”姐姐有些擔心地看著我,呐,果然除了家人以外的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隻有姐姐大人才會在這個時候站在我的一邊,“我覺得其實是可以一些事情的吧?如果和和春醬之間有什麼問題,也許還可以在這一次的事情中順便幫忙解決了啊?姐姐對於和的戀情之類的事情,一向是很支持的啦!”
——好吧,我收回剛才的對姐姐的評價,雖然看上去是要為我解決問題,但是我怎麼覺得這是在為雪之下雪乃對我提問鋪平道路呢!
“嗯,由比濱學弟,雖然我個人覺得隨便打聽其他人的隱私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在現在這種也許因為你的私人因素而影響到工作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很不正當的行為嗎?”
“這也不是我刻意帶來的問題啊,春要怎麼做,我也沒辦法啊!難道春還是因為我的存在才來到這所學校的?”
“嗯,感覺有可能的,畢竟這種活動,一般來又副會長負責聯絡就可以了吧,甚至會會長助理之類的人物,彩羽醬那樣的人就可以負責了吧,是不用書記出麵的。”
“然後據我們所知,這所學校中能夠讓那位書記姐親自出場的,估計也就隻有某位前現充先生了吧?可以暫時把你的披在外表上的那層皮給剝下來比較好哦!”不知道為什麼,比企穀今突然形成了這種難得的毒舌賦,難道是因為在麵對年紀比自己的後輩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教的欲望。
當然,看了一眼比企穀的那雙微微睜開的扁平的腐爛的眼睛,我覺得比企穀的這種攻擊更多是來源於對於我這種“前現充”經曆的不滿——現充要爆炸,現充就是罪惡——我估計他是這麼想的吧——好吧,果然我喜歡不起來這家夥,一定意義上和雪之下雪乃一樣的狂妄自大。
不過,到了這種時候,我到底要不要隱瞞真相是一回事,問題的解決是另一回事,因為我的原因帶來了這種問題的出現,讓我來解決這件事情,總的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放心吧!”我歎了一口氣,給其他人提供了一個讓他們會覺得比較滿意的信息,“春雖然這個時候很強硬,但是你肯定也能知道,這是她在為自己爭取利益的一種態度罷了,她還不是那種把感情和工作分不開的人。”
“既然由比濱學弟都這麼了,那麼對因為由比濱學弟本人而產生的對那位杉浦書記的不良影響,我們暫時可以將其劃到下一個層次,不過現在的問題就在於——”
“——放心,這點自覺我還是有的,我是不會把我們這邊的情報泄露給春那邊的,歸根結底,我們兩個的關係,現在也沒有那麼親密了。”
“嗯,就是這樣啦!那對於那個家夥,我覺得還是可以好好教育一下了呢!”雪之下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那種表情,就感覺是一隻貓在麵對即將到手的老鼠之前的那種把玩老鼠的興奮感。
雖然我挺喜歡貓這種生物的,但是這隻貓,感覺很危險啊!
“那個,雪之下,不,部長!”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叫住了重新打開手中的文庫本,看上去已經成竹在胸的雪之下雪乃。
“還有什麼問題嗎?從這件委托的本身來不是很難,當然如果你們有什麼意見的話,和我提出來也是可以的。”
“這個,雪之下部長,”覺得有些別扭的,我提出了一個讓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問題的請求,“在最後對上春的時候,還是,不要把她打擊得太狠吧?”
“哦?還是心疼自己的女朋友了?”
“並不是啊,隻是覺得——好吧,算了,你就當做這麼理解吧!”
突然覺得沒有辦法麵對雪之下的這種質疑,我覺得我的渾身上下似乎都在被對方所觀察,我的一切秘密都要被暴露一樣,在這種難以忍受的環境下,我起身離開了侍奉部的教室。
當然,除了一切都成竹在胸的雪之下雪乃之外,比企穀八幡,那個剛才突然用鷹隼一般的眼神盯住我對我進行潛在的進攻的人,也在我離開的時候,嘴裏不知道喃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