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一色同學,如你所願,結衣姐被你氣跑了。”我無奈地看著一色,這個家夥,到現在了還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
“我可從來沒有想讓結衣前輩生氣過啊。”一色的表情一臉無辜,無辜到連已經看穿了她的真實麵目的我,也無法找出其中的破綻。
“算了吧!一般來這個時候你也應該露出一副狡猾的微笑,然後用一副‘哎,什麼事情都被你看穿了真是沒有辦法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的表情承認了嗎?”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的話,我敢肯定我的眼睛肯定斜到了一定的程度。
“所以和也就不相信我來找你隻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很帥氣,並沒有刻意想把結衣前輩喊走的意思嗎?”一色的表情稍微有些尷尬,恩,為了欺騙到我,一色同學你的演技簡直是飛漲啊,直接去參加演劇部算了,為什麼要在足球部浪費你的青春呢?
“就算你沒有把結衣姐騙走的意思,你來找我的目的也無非是‘哎呀,葉山前輩剛才的表現真不錯呢,但是三浦優美子已經先下手為強去誇讚葉山前輩了,如果我要吸引葉山前輩的注意力那就應該從其他地方入手,比如利用和由比濱和也搭話從而吸引葉山前輩的注意力之類的’,我的沒錯吧?”
很遺憾,一色彩羽,你再怎麼演戲都沒用的,你的所有動作都被我看穿了——雖然“看穿”這個詞就好像足球場上的某知名後衛立的著名flag一樣,但是對於對一色的這些套路了如指掌的我,是看穿一點問題也沒有。
“唔,好吧,我明白了,和也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啊。”一色的表情沉了一沉,所以,她今的演技簡直是太棒了,每一個表情都在逼迫我相信她的這一做法好像是她的真實想法一樣。
——等一下,不會吧?一色真的有這樣好的情緒隻是專門來誇獎我一下而不是有求於我或者利用一下我?不會吧?
“啊啊,被你猜對了,我本來的確是想趁這個幾乎打發走結衣前輩然後找你幫忙的。”一色露出了一個悻悻的表情。恩,從結論上來,我沒有搞錯。
“我先好了,我可不會同意你的過分的要求的——”
“——沒有必要了,”一色出人意料地打斷了我,甩了甩自己的頭發,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所以和也,你可以光榮下崗了。”
“喂,你以前拜托我的時候可沒有這麼不禮貌不是嗎?什麼叫做‘光榮下崗啊,不要把自己當做一個公司的社長一樣對我頤指氣使好嗎!我很生氣,一色同學,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恩,葉山前輩——”然而,一色的甜膩的呼喚葉山的聲音表明了她對我的無視。
喂,你這個家夥,我知道你找我是為了去刺激葉山啊,但是也不要翻臉翻的這麼快好嗎?即使是我,也是有男性的自尊心的好嗎?我也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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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生氣的這一事實對結果完全沒有任何改變,一色彩羽就這樣把結衣姐支使走以後,又把我華麗麗的忽視了。在旁人看來,由比濱和也就從剛剛還是被兩個美少女包圍著的情況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幸虧我覺得學生應該還不知道“修羅場”這個詞的意思,否則我剛剛在他們麵前建立起來的令人欽佩的形象估計就要毀於一旦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由比濱和也,隻能一臉殘念地表情地再次投入姐姐大人的懷抱,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女生會在這個時候原諒我的話,那估計也就是結衣姐了。
一是因為結衣姐是姐姐,姐姐對弟弟總是有額外的寬容度的,二是因為結衣姐是笨蛋,笨蛋經常就會忘記自己剛剛生氣過的事情的。
所以,自然而然地,當我找到結衣姐的時候,從她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她被一色刺激過的樣子,事實上,她與雪之下和比企穀待在一起,現在正認真地看著一個學生。
平心而論,這個孩子還是挺可愛的,雖然校服和其他孩子一樣,但是那頭漂亮的黑色長發,以及深邃的淺綠色的眼睛還是勾勒出了她的不同尋常的樣子,至少在一群不明白是非的孩子當中,可以一眼看出她的獨一無二的特征——這是褒義的評價,如果是貶義的評價的話,沒錯,學生版的雪之下雪乃,或者更確切地,沒有雪之下的能力的學生版的雪之下雪乃,再確切地,學生版的,雪之下加比企穀除以二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