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在去年的這個時候,群裏隨便討論了一下關於我為什麼不寫A同人的問題,然後我就其實也是有腦洞的啊,比如當時想過寫一部A1+A的聯動同人,用A1的冬哥當主角,然後讓兩代白色相簿女主進行大撕逼的劇情——然後自己想想,按照設定,讓0多歲的由綺理奈她們和隻是高中生的雪菜冬馬撕逼,實在是太驚悚了,於是就棄了。然後我也忘了是誰了,提出了寫春物同人的話題,我春物同人太難寫了,於是就笑笑過了。
雖然笑笑過了,但是我還是很想寫的,寫春物和A的同人。當然,那時的我寫白色這本書,需要一個契機。於是,我讀完以賽亞·伯林的《論自由》之後,這個契機來了,因為這本書就我看來,其實很有一種中二感爆表的人自我yy過度的感覺——當然個人感覺其實許多政治哲學著作都有這套路。於是也通過對這本書的一些觀點的再拚接和高中生化,有了由比濱和也這一個不討喜的主人公——話我果然不適合寫原創主角,兩本書的兩個主角都被人罵得老慘,大概這也是我在決定接下來的同人企劃的時候不寫原創主角的原因吧。那個晚上我從九點到寫到三點,一氣嗬成地完成了白色的大綱和基礎設定,除了看球之外我就沒因為其他原因這麼熬夜過。
正如我之前也有吐槽過的那樣,這本書,我首先是當做一部春物同人來寫的。而我覺得,寫春物的同人,是要有一點逼格的。無論是文人相輕也好,還是我太過驕傲也罷,我始終覺得,寫春物同人,如果你隻是因為萌雪乃,萌團子,萌一色,或者是沙希,陽乃她們,然後想著因為喜歡這些人所以想去攻略她們,想去寫和她們互動的劇情——無論是輕喜劇還是虐戀劇,這作為一部校園同人的來是合格的,但是作為春物同人來是不合格的。如果隻是喜歡大老師的殘念係的特征,而試圖模仿大老師寫又一個殘念係的屬性幾乎可以和大老師重合的人物,然後解決問題的方式也和大老師並沒有太大差別的主角,這也是不合格的,因為這樣的描寫對於人物的思想的思考太膚淺了。如果你隻是設置了一個開掛裝逼,沒有失敗,甚至直接碾壓陽乃的主角,這依然是不合格的,因為春物很重要的那種青春期的思想和情感的糾結和轉變沒有寫出來。
感覺這一通吐槽對絕大多數春物同人開了一個很不舒服的地圖炮的樣子,雖然我是一個獨行俠,幾乎沒有其他認識的作者或者大佬什麼的,但是如果有其他作者看到的話我還是先為這番狂妄的話道歉了。然而,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那麼多春物同人裏,我覺得沒有落入以上的俗套的隻有一本,然而那本書所隱藏的私貨和我的價值觀不符。所以,我還是要很裝逼地一句,其他的春物同人都差點意思。當然,客觀上,從閱讀性上,從文筆上或者劇情上,比我這本書強的當然有不少。但是,我依然認為,我的這本書是獨一無二的,按照我自己的標準來看,我就是有一種寫得比其他人好的自信——雖然我知道大家應該也沒把我的這方麵的特殊性當回事就是了。
寫春物同人,應該寫什麼呢?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是不同的人的思想的碰撞,不同人的針對問題的解決方法的碰撞,在這種思想的碰撞的基礎上,好好地把握住感情線,用那種細微的,暗示性的言語變化,來暗示感情,來表現所有人的想法變化。前麵三卷,我自己覺得,我還是寫出了這個效果,由比濱和也很讓人討厭,但是大家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想法的衝突(和大老師的衝突沒有寫出來,這是一個不足,大概還是因為我太注重描寫女性角色了),在不幹涉主義的前提下,解決問題的方法的對立會比較,但是我也在留美的事件中指了出來,接下來,在和也決定開始幹涉之後,這種對立我想大家會感受得更加明顯。至於感情線,參照一下病嬌的主線就是感情,和那種崩地裂的架勢,我覺得我對白色這本的感情的掌控能力強了很多,把感情輕輕地隱藏在主角的中二邏輯主線下,不明顯,但是大家如果細細去體會還是應該能夠自己腦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