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委員會的教室中,因為體育祭的結束,絕大多數懈怠的執行委員也都恢複了工作。雖然剛剛結束的體育祭和球技大會,讓絕大多數人都處於一個相對疲勞的狀態當中,但是,這兩項活動的舉辦成功,無疑給之前質疑雪之下的執行委員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無論什麼時候,有能力的人最後還是要靠結果來話。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會對她的決策有不滿的人。比如現在正在很焦慮地和雪之下解釋著什麼的飯塚部長。
不知道是因為北原春希那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號稱“不好意思和雪之下見麵”的飯塚武爺部長,現在正苦著一張臉和雪之下解釋著什麼。如果要列舉一個飯塚部長以後最不想見麵的人的話,的確雪之下雪乃可以名列前茅了。
畢竟,那個平時自信的有些瀟灑的飯塚部長,在雪之下麵前,卻始終畏畏縮縮,這種黑曆史,對於飯塚前輩來,還是盡量希望遺忘掉。
“專門派執行委員會的成員來視察輕音樂同好會的工作,這也就沒有必要了吧?”雖然哭喪著臉,但是飯塚部長還是盡量擠出了一個有些不倫不類的笑容,道,“雖然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準備,但是無論是冬馬同學還是木曽同學,包括春希,都很有能力,要趕在文化祭之前把表演準備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如果在你的輕音樂同好會招收部員的時候,你的新人告訴你,無論是吉他,還是薩克斯,還是黑管,我都十分擅長,但是我現在手頭上沒有這些樂器,不過相信我,讓我加入社團,你就會意識到我的價值了——這有什麼不同呢?”
“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的話我絕對不會考查他,直接讓他入部的。”飯塚部長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當然,他隨後也意識到了雪之下的冷酷的並不想和他開玩笑的心情。
“呃,其實我也可以理解執行委員會對我們的擔憂,畢竟我們不是通過正規的選拔程序進入最後的演出名單的。但是執行委員會要專門派出執行委員來監視我們的表演,我們也會很別扭的,不是嗎?而且執行委員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吧?所以,我們折中一下,我們在每個準備階段都來執行委員會進行一次彙報式的表演,能夠讓你們知道我們的進步就可以了,這樣行嗎?”
“飯塚前輩,這裏我可以比較好心地提醒你一句。作為外行人的我們,隻能分辨出你們的歌到底好不好聽,而不能分辨出你們準備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如果在你們第一次的彙報表演時,我覺得你你們的表演不足夠登上文化祭的舞台,我想我是有權提議直接否決你們的機會的,所以你真的是想把你們的社團登上文化祭的舞台的可能性就取決於幾次關鍵的彙報表演。大學的入學考試也會關注你的平時成績,你總不至於希望你們平時的努力就這樣無視吧?從我的角度來,派出觀察員,才是對你們最大的幫助——如果觀察員認為你們的水平的確可以上台,那即使是我,也不敢獨斷專行啊!”
“就算是這樣,”飯塚部長的心情依然不好,“雪之下同學,當年我們不是還齊心協力地努力過,想要讓輕音樂同好會登上文化祭的表演舞台的嗎?那個,考慮到那時我們的一起的努力——”
顯然,飯塚部長現在打的是一張感情牌。然而,部長你真的考慮過這張牌不會起到反作用嗎?
雪之下可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因為這種事情而動感情的人,另一方麵,你的這件事情,對於她來,可是一個不的汙點哪!
“我有必要告訴飯塚前輩一件事情,那就是不同時期我的不同的身份。作為一個正確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有必要在不同的時候認清楚自己的不同的身份,最忌諱的,就是在把不同時期,不同地點的自己的身份混淆起來。當時,作為侍奉部的部長,對於你提出的委托,我要完成,所以,我在盡全力恢複輕音樂同好會的運行,盡全力讓輕音樂同好會登上文化祭的演出舞台。然而,我現在的身份是文化祭的執行委員長,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讓一個不理想的節目登上文化祭的舞台。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首先要做的,不是用這種過去的老故事來和執行委員長套近乎,而是盡量地提升自己的表演水平,以達到執行委員長的高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