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許久的基洛大陸世界似乎聽見了某種靈幻的聲響,朦朧地睜開了自己塵封許久的夢眼,起身抖擻精神,繼續書寫起屬於自己的故事篇章。
“子,你叫什麼名字?新來的?”
“不話,一直盯著我看是什麼意思?”
“手裏捏的是什麼東西?交出來。”
“聽見了嗎?我叫你交出來!”
“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啊!兄弟們,揍他,把他手裏的東西搶過來!”
三個黑衣男子走在戰後餘生的城市,路過一條巷時,領頭的黑衣男子突然停下腳步,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或是某種召喚。對身邊的隨從:“進去看看,好像有什麼動靜。”
眼前是一群流民在打架,與其是打架,不如是一群人在痛毆一個趴倒在地上的男孩,地上的那個孩子蜷成一團,似乎在保護某種重要的東西,這令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去製止他們。”
“是的!”
滋事的幾人看到兩個手持武器的健壯男子迎麵走來,便很識趣的轉身離開,似乎也沒有想解釋什麼,雖然對這些多管閑事的雜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抱怨和爭執的必要,畢竟在這內戰紛爭的東方帝國,弱肉強食已經成了唯一的生存準則,弱者唯一能保全自己的方法就是規避強大。想到這裏,帶頭滋事的人朝地上愚蠢的“屍體”吐了一口痰,然後快速跑開了。
黑衣男子走上前去,和藹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孩。
“鬼,你叫什麼名字?手裏握的什麼東西這麼珍貴,寧願被打,也不交給他們?”
那男孩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絲毫沒有道謝的意思,不話,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種憤怒。
“來,給我看看。”著,黑衣男子就伸手過去,試圖掰開男孩的手。沒有想到的是,男孩沒有伸開手掌,反而一口反咬他的手指,頓時鮮血直流。
周圍的兩人見狀立刻舉起了寶劍,黑衣男子卻厲聲嗬斥道:“住手!”
這男孩的反應詭異非常,黑衣男子先是被他這出其不意地舉動感到心頭一驚,但眼角的驚觸又急驟轉變成嘴角的微笑。
他望了望彼端倔強的身體,慈和地道:“鬼,你能傷到我是你的本事,你和我很像,和我走吧,我帶你去看看這個世界。”罷,就伸出了那隻被咬過的右手,懸在半空中,等待著對方的應答。
男孩沒有領情,不話,轉過身去,徑直走開,沒有回頭。但沒走幾步,便失去知覺,應聲倒地。
隨從見狀一下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覺地望向黑衣男子,希望得到他的指示,黑衣男子也很會意地眼神一瞥,示意他們,把男孩抬過來。
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好奇——他手裏捏的是什麼?
…
反轉輪回
…
“羅賓!羅賓!你在想什麼呢啊?我都叫了你好久了。”
“啊?是嗎?抱歉啊,阿瑟,剛才在想東西,有點沒聽到。”
“你手裏捏的什麼東西啊,你太用力了,都捏出汗了。”
“沒什麼,一條普通的項鏈,你看。”
“真是的,馬上你和我就要上場比賽了,你要是心不在焉,拖我後腿,我可饒不了你!”
開什麼玩笑?按正常狀態來,我的實力可是十倍你不止啊!“抱歉抱歉,我會認真呢對待這次對練的。”
“嘻嘻,開玩笑的呦,你那麼認真幹嗎?有你在,再強的對手我都不怕。加油呦!糟糕,有點緊張,我去上趟廁所,回見!”
阿瑟拜倫,男,我的舍友,嬉皮笑臉,不夠穩重,缺少主見,過於依賴我的存在。來到阿忒莉亞學院的動機不明,或者我也沒興趣了解他的動機,像他這種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八成是家裏出錢讓他體驗一下生活,或者是他自己想了解一下當平民的感覺。切,真是無聊。也罷,和這種人相處也好,起碼不會很累,也不用過分偽裝自己,他的意圖也很明顯,生活中也產生不了大的糾紛,要是碰上個聰明點的舍友,我還要考慮如何與人相處,適應對方的思維,想想都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