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末年,下大亂,庭派五龍下輪流下界,拯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結果蒼龍、赤龍和黃龍關係最好,私自商量,結果一起私自下界。這個下可壞了。庭隻好讓蒼龍、赤龍和黃龍相互禪位……
這鄭子明正是那上的黃龍下凡,不料卻被章王二人酒後泄了機。
“我手無一兵一卒,早已解甲歸田,視那功名利祿如糞土,爾等休得造次?”鄭子明邊邊舉起那口大刀,醉醺醺氣呼呼地,“再信口開河,那忤逆之話,休怪我刀下無情!”
“鄭將軍!你真醉是還是裝醉呀!”王心孝一語點破,那章文忠倒是拉了他衣袖,欲阻之,那王心孝正在興頭,哪裏能阻得了,他接著,“你身邊藏有近萬兵馬,又有我文武二將輔佐,何愁沒有下?”
鄭子明倒吸一口涼氣,他藏兵的事想必已被他們知道,卻裝作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問:“信口雌黃!我早已看破功名利,與那布衣無二,哪裏還有兵馬?”
“鄭將軍!不愧是征南大將軍呀!”王心孝悶頭喝了一口酒,笑道,“你將近萬兵馬化整為零,分別囤於這石河寨一帶的十八個寨子之中,平日看似和平民百姓無二,但在你的手上,卻是一支隨時可以組建的軍隊!!!”
鄭子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直冒汗,喝口酒,故作鎮靜,強顏怒道:“妖言惑眾!他們隻是一幫隨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隻是早已看破功名,不可能再回頭過那槍林劍雨的日子了!他們和我無二,隻想平平淡淡,過上安穩日子就好。”
“鄭將軍!稱帝將是命所歸,人心所向。”王心孝道,“你胸懷下,體恤民眾,以後乃治國的明君呢!何必在此委屈求全!隻要你肯舉兵,憑你在軍中之威信,在百姓心中之口碑,大事可成。”
“胡!”鄭子明一拍桌子,怒道,“我藏兵於此,隻為我那二哥!你現在卻挑唆我起兵反我那二哥,居心何在?”
“將軍休怒!不是謀反!”這時章文仲忠實在是按捺不住,“且聽我細細道來!”
“請講!”鄭子明喝道,“有話直,我最討厭文縐縐的!”
“在下雖是一介文人!文星相卻略知一二。”章文忠踱起步子分析道,“近日在下夜觀象,隻見那帝星暗淡無光、而左輔卻突耀於夜空……”
“此象是何征兆?”鄭子明怒火消了一半。
“輔弼,兩顆隱星,平時隱而不露。”章文仲回複,“近日左輔喧賓奪主,恐怕是朝廷之中有文官欲篡權。”
“有這等事?”鄭子明一怔。
“左文右武。鄭將軍好比上的右弼,平時隱而不露。”章文忠分析,“當斷不斷,必受其患。將軍應該早日未雨綢繆,以不變應萬變……”
“正是!正是!命所歸,當仁不讓。”王心孝也勸道,“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不可無。到時朝中真的有人謀逆,當以‘清君側’之名,除之可圖下!”
“住口!一派胡言!”鄭子明又怒了,一腳踢飛那酒桌,喝道,“我大宋江山固若金湯,下太平,哪來的逆子貳臣。分明是爾等南朝餘孽在此妖言惑眾,詆毀朝廷……”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章文忠已經跪下了,苦求道,“將軍應該早作打算,以防朝中有變……”
章文忠還要繼續下去,鄭子明揮手就是一刀,鮮血四濺,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被齊刷刷地削掉。
“沐猴而冠!沐猴而冠!”章文忠苦笑一聲,仰長歎。
“念在曾經教過我家印兒的份上,暫且饒爾等性命!”鄭叔化喝道,“還不快滾!”
那懷玉他娘端著盤子正欲上菜,見到此景,隻嚇得是盤碟落地,花容失色,驚呼:“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