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無依道:“你就知道擔心我,我看你是不是得修煉武功,萬一哪真要是遇上什麼暴徒,你也能招架。就算平平安安,能強身健體也不錯。”
易知聽見宣無依這麼關心他,心裏暗自歡喜,肯定道:“有道理,能強身健體也好。”
宣無依見易知還沒露笑容,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於是又問道:“我穿的這件新衣服,你覺得怎樣。”
易知頓時來勁了連連誇讚道:“我看你穿這身紅衣,就像在冬看到了太陽,又溫暖又美麗,而且大家都喜歡。”
宣無依笑道:“你哪能知道大家的想法呀!”,完捂著嘴笑了起來,易知也跟著笑了起來。
易宣二人就這樣一直開心的前行。晚上,易知一個人睡在柴房裏,心裏想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而另一邊,宣無依在主人房內運功療傷時不經走神,為何如此她也難做解釋,隻能努力強自收斂心神,然後繼續運功。
時隔一日,易知一大早出去擺攤,剛架起攤子沒多久,便來了三位姑娘,他們衣著優雅,中間一人戴了雙月耳環,向易知問道:“這個哥,是否有一位身著白色絨裳,帶著銀色月牙墜的女子來過。”
易知一聽她們頗帶點外地口音,跟宣無依一樣,再看裝束,想必是煙月教的人找來了,於是熱情招呼道:“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見她。”
一行人跟過去,易知走到門口喊道:“宣無依,有人找你來了。”
宣無依出門一瞧,頓時麵露笑容道:“於香,師妹們,你們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於香道:“還不是你之前要去‘宓安第一神算’瞧瞧熱鬧,於是我一到宓安,就來這裏找你的線索了。真巧,一來就找到了。”
宣無依道:“沒記錯的話,今不是談判的日子嗎,你來了這,事情如何解決?”
於香原本準備帶宣無依到別處,但是宣無依示意易知不是外人,於是就直了:“這你就放心好了,我聽在宓安監視雄會的姊妹,你大鬧流獄閣的事情已經在宓安傳開了,而且經你一鬧,那些什麼瀟青四幫也散去了,我想流獄閣也不會再去談判了,當然我也派了幾個姊妹去守他們,若真的有情況,我們再去不遲。你放心好了。”
宣無依道:“那就好了,我還擔心不好跟師傅交代,這下沒事了。”
於香道:“師姐,你也是,膽子太大,師傅知道後,立刻叫我們過來找你回去,以後可別這麼衝動啦!”
宣無依笑道:“其實,我去那裏也隻是想驗證一下易知占的卦準不準而已,並不是衝動。”
易知聽了也不好多言,於香卻走到他麵前,奉上一錠銀子作揖拜謝道:“這些日子,真多謝這位哥了,這是一點心意,未免多生事端,我們還要盡早回煙月教。就不多留了。”
易知頓時有點語塞,手裏拿著銀子一動不動,隻是點頭,強行擠出笑容看著宣無依。
於香道:“師姐,那我們就先走吧!”
宣無依聽見應了一聲,看了看易知傻呆呆的模樣,自己心裏有頗有失落,但又不得不走。剛行兩步,宣無依聽見自己胸前的銀色月牙墜發出輕靈的響聲,於是將墜子取了下來塞到了易知手裏道:“你可要收好喲!”
易知看到宣無依留下她自己隨身攜帶之物給自己,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臉上也漏出了自然的笑容,揮手向她道別直到再也聽不到她們的腳步聲。
回煙月教的馬車上,於香不解的問道:“師姐你將墜子給了他,可是?”
宣無依道:“師姐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我揍你!”
於香卻笑道:“你現在有傷在身,我可不怕你喲!”
宣無依佯裝發怒道:“好你個於香,幾日不見,竟然就不把我這個大師姐放在眼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哪知兩人竟然在車廂裏相互撓癢癢,不一會車廂裏彌漫著笑聲,周圍隨行的煙月教門人聽見裏邊的動靜也跟著笑了起來。冬雪地,有此番人心溫暖,也不覺得冷了。
易知看著手裏的墜子,上麵刻著一行字,是一個日期,他沒有去演算,卻心道:“我們一定還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