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處不起眼的旅館內,的少女正處於人生的低落期。
可能是自己的的接受能力真的有些差勁,這種異常荒唐,在這裏卻又顯得正常的事情,居然成了自己解不開的心魔。
好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自己永遠都是永恒循環之中的微塵埃,可能下一秒就會消逝重來,或者永遠被遺忘。可能這個反應真的有些消極,但星莎沒辦法做到像其他主角那樣因無限的高度而提起萬丈的興奮和期待,她隻是一個弱的孩子。
然而更糟糕的是,現在她似乎連成為這個世界的一份子都無法做到了。自己就像是個被遺忘的過客一樣,被固定在觀眾席上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無法改變。
“不要,這樣對我……”即使在之前的亂搞中獲得了些許的安慰,星莎依然無法從那個旋渦中掙脫出來,或者,可能一輩子,都……
“嘿,不要這麼悲觀嘛。”都要被這個黑鬥篷騷擾了?
本來意識在往更深層次去的星莎,在遭到這樣的突然襲擊之後心思瞬間歪樓,這強烈的反差讓她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同時暗暗的吐槽自己的腦洞——想啥子呢星莎你會喜歡被這貨煩一輩子?
“別動不動就是什麼翻窗夜襲啊,我真害怕哪一被你看見什麼不好的東西。”之前的大庭廣眾秀恩愛事件還曆曆在目,星莎感到自己的臉微微熱了起來,又為了掩飾而往被窩裏縮了縮。
“真的有那樣一就好了……”尼古斯自然的摘下了自己的鬥篷,仿佛這就是自己家一般理所當然。
“你個鬼畜變態。”
“我個謙謙紳士。”
“這樣和我鬥嘴很有意思,抖?”
“我不懂你在什麼……”發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自來熟,尼古斯有些猶豫著要不要把鬥篷戴回去,但又覺得有些尷尬。
“嘖嘖,你還裝?從之前的表現我算是看透你了,受虐狂。”突然,不知是情緒有些激動過頭了還是怎的,星莎猛地把半蹲在窗台上的尼古斯拉了下來,並在對方被驚到的時候將其按在了床邊上。
“F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尼古斯這次似乎是真的被嚇到了,平日裏那個身嬌體柔易推倒可調戲的蘿莉突然完成了進攻反推,趁著自己完全不設防時幹出這樣的事情,他現在真是哭都沒處哭去。神蘿莉是寶易推倒啊,明明每個蘿莉都有一顆腹黑的心啊!
“當然,如果不是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會下定決心做出這樣的蠢事嗎?”
內心的惡魔蠢蠢欲動,星莎的手微微抬起,指尖便挑起了對方蒼白的下巴。然後——嗯,這家夥還是會臉紅的啊,這個樣子意外的看起來好吃?
這樣想著,星莎極力壓下內心的羞恥,慢慢把臉湊近了對方,想要看看他的極限。她算是看透他了,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有本事就直接親我啊?
“夠了啊啊啊!”果然,在這種緩慢進行的壓迫下,白毛最終沒能把自己的騷賤屬性貫徹到底,更沒能一口親下去,而是劇烈的掙動起來,一臉慌張的把星莎推開,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窗口就翻了下去,完全不在乎窗戶是否是開著的,帶著一堆玻璃渣子就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