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破天宮宮主輕笑一聲,“離歌啊離歌,你到底還是沒那麼無情,你有的是辦法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殺了我,為何與我廢話到這時?”
蘇離歌:“……”
破天宮宮主突然道:“你知道的,即便是有那個藥,我也不可能毫無防備的將命交給自己,所以,你殺不了我。”
蘇離歌鬆開了鉗製住破天宮宮主的手,直接後退一步,破天宮宮主倒被蘇離歌這個舉動給弄得不知所措,他怎麼直接放開自己了,難道不是應該懷疑他說的話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才對嗎?
破天宮宮主疑惑的轉過頭,卻見蘇離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中的長笛架上了自己的脖頸。
“怎麼?你是想用你自己的命來威脅我?”破天宮宮主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不可能將自己的命完全交給自己,那就隻可能在我身上了。”蘇離歌平淡的道,仿佛自己所說的隻是與自己無關的話而已,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手中的長笛再進分毫自己便會當場血濺三尺一般。
“三年前的話你還沒忘,沒錯,我們之間是有著死契,不過你可以試試看,最後的結果是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死。”
蘇離歌臉色蒼白,他知道破天宮宮主說的是實話,他們之間的確有死契,自己這麼多年多少次瀕臨死亡,卻又在最後奇跡般的撐了過來,那些致命的傷,早已超過了人類或者是妖族的承受範圍,自己更像是一個不倫不類的怪物,自己是不會死的,蘇離歌知道,從來都知道。
破天宮宮主毫不緊張,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或者說,無論他下一步做什麼,對破天宮宮主而言不過是一場戲,無關痛癢的戲。
“所以說,離歌,你明知道殺不了我,又為何來做此事呢?”破天宮宮主笑道,聲音輕柔的讓人毛骨悚然,“或者說,你從一開始就想放我走。”
蘇離歌放下了長笛,聲音依舊冷如冰雪:“我隻是想證實一件事罷了。”
“你這倒是一個識實務的選擇,我以後可能會卷土重來,但是那畢竟是以後的事,若是你們現在有這個想法,可能你們的覆滅就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