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不相信蘇離歌會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離歌,我有話要問你,你……”
君未離一邊喊著一邊破開了蘇離歌房間的門,然而話還沒有完便被她直接給咽了下去,因為眼前的房間中空無一人。
蘇離歌難道並沒有回到房間中來?那他會去哪裏了?
君未離轉頭看的門外,無論如何,若是要進房間必須要走門,那麼在門外守著的侍衛無疑就是最了解來往的人。
“這位哥,你是一直在這裏守著的嗎?就是近兩個時辰。”君未離拉住了一位站在門口的士兵。
那士兵一眼便認出來這位是他們陛下派過來的使者,連忙行了一個禮:“回大人,屬下守在這裏已經長達三個時辰。”
“啊,那你有看見和我一起的那個白衣少年,也就是破宮的少主回來過嗎?”
那名士兵看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極為古怪,隨後才道:“大人,少主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嗎?”
“一直和我在一起?”
君未離若是沒記錯的話,蘇離歌兩個時辰前邊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為何這個士兵會蘇離歌一直和她在一起?
“對呀,我們先前看見少主和您一起進了您的房間,似乎是在商量什麼事情,然後少主就沒有出來過呀!”
君未離皺緊了眉頭,這絕對有問題,這個士兵已經守在這裏長達三個時辰,以他的視野完全可以看見蘇離歌的房間和她房間中的事,起碼來往的人不會看漏,可為何他會不清楚蘇離歌在兩個時辰前便已經離開?
那名士兵看著君未離這模樣,心裏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便道:“兩個時辰前李大哥也在這裏,現在換班了,可能少主離開的時候我並沒有看見,大人可以去問一問李大哥,他看的比我要仔細一點。”
“……好,謝謝你了。”
“大人客氣了。”
長劍慢慢沒入劍鞘,那令人駭然的血色竟然緩緩地褪去,淡雅的顏色漸漸覆蓋了長劍的每一寸,如今看來,它倒不像是一把沾滿了血腥的利器,更像是一把供文人雅客欣賞的珍藏品。
“你到底還是拔出這把劍了。”一個女饒聲音自黑暗中響起,“無尋。”
“若是可以,我希望這把劍永不出鞘,但是希望終究不是現實,我現在也算是明白了這把劍名字的含義,入鞘為雪,出鞘為血……”
“……五姐,我已經不是雲無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