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我猜什麼?一個毽子而已可能就是他給你玩的,而且聽你和離歌之前有過什麼關係,確定不是你們當時的暗號?”
激動過後又歎了一口氣,是啊,原主和蘇離歌之間應當是有過一段過往,隻不過自己並沒有這段記憶,甚至到後來可能確定蘇離歌就是坪村的阿念之後都沒有想起來,自己拐彎抹角的問過春兒,畢竟這丫頭是和她一起長大的,但是她也沒有聽過自己的這段過往,自己仔細想了想也是,原主時候經常在外麵遊蕩,而那時候跟在她身邊的卻不是春兒,而是原主父王最信任的一個暗衛,在原主的父王去世之前,那個暗衛便因為一次意外而喪生,而自己現在唯一知道的兩個知情人,一個是當事人另一個就是剪春羅,這兩位又給瞞得死死的,她怎麼可能通過他們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主要就是我想不起來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這件事情離歌知道麼?”
“他知道。”
沈言婉直接伸出手做出一個安啦的手勢:“既然他知道你想不起來當時的事,那麼就算是你們那時候真的有什麼暗號,他也不會通過這個來傳信,解都解不開傳了幹嘛,所以這個毽子,很可能就是他給你玩的。”
想來想去,似乎也隻有這麼個可能,君未離伸出手從桌子上將那錦囊給拿了起來,話雖然是這麼的沒錯,但是她就是無法將冷如冰雪的蘇離歌與一個送玩具的鄰家大哥哥一般的人聯係起來。
隻不過這錦囊上的兩個“離”字是怎麼回事,回來後再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錦囊雖然破舊,但是所用的布料卻是上襯,這些加起來,真的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對了,你們失蹤的那幾剪春羅大師還是比較著急的,問過我好多次你們回來了沒有,隻不過她這幾好像在做什麼實驗走不開身,你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她吧!不定她那邊有什麼新的發現。”
“好。”
沒有沈言婉的提醒君未離把這些事情處理完之後也會去找剪春羅,那個暗道,還真是一個巨大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