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若還是不知道這個幻境到底是為誰而開的可真就是白活了,這個幻境所講述的故事都是與江文有關的,那麼打破這個幻境出來也絕對要從江文入手。
自從他們當時從客棧中出來之後,便再也找不到回客棧的路,有時候也會突然間來個瞬移到別的地方,但無論怎麼瞬移,他們似乎都好像和江文綁定了一般。
江文倒也的確是一個賢相,處理公務什麼的很積極,在他的心目中更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這樣有點階級思想的時候倒也的確是很難得。
但也不得不這樣的日子是挺無聊的,若不是覺得江文與破開這個幻境有什麼關係,他們可不想一直盯著一個敬業的丞相在那裏看。
剛繼任的元國帝君也是善納群臣意見,整個元國到是在那場災難之後進入了許久未見的太平盛世。
“話為什麼還不進入轉折點呀,在這樣的地方能發現個什麼喲!”
江笙若本來就極為心急,能忍到現在這話已經是極其不容易的了,要想展示什麼東西,那麼畢竟得是有一個轉折點讓他們給發現的,可是現在一直都這麼平淡無聊……
幻境中的時間距離他們來的那時候已經過了將近十年,江文和當時的元國太子都已經從剛弱冠的少年變成了而立之年的男子,雙方的交情也一直都很好,一如當年江文還是元國太子的陪讀一般,甚至於幾年都未曾見他們吵過一次架,交情好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仿佛所有的意見都合在了一起沒有分歧一般。
終於,讓他們等到了轉折的時候,一個從外麵回來的老士兵帶回了一個消息,瞬間引起了江文的注意。
“江文!本王命令你不許再追查此事!”
這是自從他們來到這裏以來第一次看見元國帝君和江文出現了矛盾,但是由於那老士兵帶回來的是密信,而且江文幾乎是在瞥見那密信的一瞬間就將其收了回去,他們根本就沒機會看到那密信上麵的內容是什麼,而且江文與元國帝君的談話也是密談,他們也根本沒辦法將耳朵湊到他們嘴邊去聽,身為旁觀者盡管是看不見的那也還是旁觀者,該他們看見的該他們聽見的他們自然會知道,不該他們看見的不該他們聽見了他們無論使出多大的勁兒都是聽不到的。
“當年的事情有隱情,平殊侯為何謀反,臣安排在邊疆的老士兵傳消息回來平殊侯當年雖然有這個打算,但是並沒有如此心急,是有一個人……”
“夠了,江文,此事不該由你來管,你盡管做好你的丞相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校”
元國帝君顯然是生氣了,話都有些不講分寸,而他這般避諱自然是表明有問題,君未離他們不是眼瞎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更別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江文了。
“陛下,臣……”
江文還打算些什麼,元國帝君可是不想再聽他了,直接一甩衣袖對著自己身旁的太監道:“李子,送江丞相出宮!”
“臣告退。”
既然元國帝君都已經下了逐客令,江文自然不好再賴在這裏,隻能向著元國帝君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離開。
“丞相大人,您真的還要繼續查下去嗎?”丞相府的管家兼江文最信任的一個侍衛頗有些擔憂的道,先前江文進殿去見元國帝君的時候他就候在外麵,隔得隻有一層牆,所以能聽見陛下在裏麵到底有多麼的生氣,就這樣難道丞相大人還打算繼續查下去嗎?
“自然,繼續查!當年的事情死了那麼多人,如今卻告訴我幕後黑手並不是平殊侯,不查怎麼給下一個交代?”
“可是陛下那裏……”
江文淡淡的抬起頭看著空:“陛下那裏我自會去向他解釋,塌下來也怪不著別人。”
君未離真的是很想問江文,他這等表情結合當時元國帝君聽到他要繼續徹查時的表情來看他應當知道當年的事情和現在的元國帝君有什麼牽扯,就這樣他還要繼續查下去……當真是拚了一切,甚至可以是拚掉了元國帝君對他的信任。
元國帝君不讓他查,他便瞞著他去查,然而當君未離他們再一次看到江文臉上露出不一樣的表情卻已經是在幾個月之後,那般的驚訝,握著密信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怎麼……怎麼會這樣……”
幾句話,便能表現他心中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