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燁他們在空間門裏的時候倒是沒見到過分岔口,當時就在慶幸多虧沒那麼多分岔,不然他們分頭行動遇到危險的概率就大得多,其他人還沒辦法前去救援,但是在出了空間門之後他們就傻眼了。
直到那時候他們才明白了一件事實:空間門裏麵沒有不代表外麵沒有,這縱橫交錯的各個路口是個什麼鬼?
“這上麵好像寫了有字!”
這四壁上都爬滿了青苔,若不是江笙若指出來,一眼看過去還真的發現不了那地方刻著字。
“這個地方寫的好像是休?”
“我看看。”喬燁湊上前,“還真是,那麼其他幾個路口會不會也寫有字?”
在搜集完所有的字之後,看著那些排列毫無順序的字都是一臉迷茫。
“休杜驚景傷生死開?這是什麼鬼?難道不是這麼念的,杜休生死驚開傷景?這麼念,也很奇怪呀……”
江笙若以為這是一句詩,在自己腦海中把這些字排列了幾遍,怎麼念怎麼覺得奇怪。
“這應該不是一句詩吧?我好像在哪裏聽過。”喬燁越聽越覺得這幾個字很熟悉,“對了,我好像聽離念叨過,她這好像是設陣法需要用的!”
“設置陣法不是需要陣眼嗎?難道用字也行?”
喬燁現在卻很不負責任地攤了攤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陣法大師,你現在就是找個最基礎的陣法擺在我麵前我也看不懂啊!”
江笙若白了他一眼,離這個人很奇怪,似乎知道不少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而且為人開脫大膽,完全不似大家閨秀嬌蠻公主,這一點倒還是很合自己的心意,所以自己與她特別談得來,當然也不止自己,喬燁也是一樣,隻不過喬燁喜歡的是從她口中出過的那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自己對這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多聽,哥和凡也是一樣,剪春羅大師向來與她談不來,那麼現在能問的隻迎…
“婉兒,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沈言婉也對這些奇聞怪談挺感興趣的,但她和喬燁不一樣,喬燁是三分鍾的熱度,了解之後哦哦兩聲就過了,而在大多數時候,沈言婉確實真的有仔細聽過。
“離對這就不是很了解,當時也沒提多少,但我記得她過這叫什麼奇門,她還過休生開為生門,驚死傷為死門,景杜為中門,但這應該就是一個法陣沒錯。”
“所以這裏分為生門死門和中門三門?”江笙若站起來盯著那些入口看了看,“那就好辦了,走生門唄,死門一聽就那麼血腥,中門都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
“可你有想過嗎?”
“什麼?”
喬燁扶額:“你剛才沒仔細聽嗎?婉兒剛才休生開三門為生門,難道我們分開走?”
“哦,也是哦,休生開是三門,現在我們是絕對不能分開的。”
沈言婉終於有機會進來插話了:“其實我們根本沒必要分開走,也根本不需要通過他們的表象來判斷那一門是吉是凶,畢竟離過,在陣法之中,生門不一定是生門,死門也不一定是死門。”
“唉?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生門進去不一定會生,死門進去也不一定會死,而且這個陣不管從哪邊走會碰到什麼困難,最終都會到達中壇,中壇就算是我們所的中心陣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離現在很有可能就在中壇。”
“那就對了,我們就隨便找個地方走吧,大不了把擋路的全滅了。”
剪春羅的實力也的確是強,在先前遭遇那場戰鬥的時候,剪春羅竟然很輕鬆的就把他們的陣眼給毀掉了,當然可能也有他們不敢在此處正對著陣眼打鬥的原因,在他們毀掉陣眼之後,那些人便無心再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他們便直接越過那裏向著裏麵趕去。
“話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大,我們走了這麼久竟然沒有見到下一個陣眼,我們剛剛毀掉的應該是休門吧?”
“不知道,我們之中也沒人了解陣法,總之不迷路就行,目前走著隻見到這一條通道,沒見到任何岔路口,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應該直通中壇……”喬燁話到一半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然後揮手讓他們都停了下來。
“怎麼了?”
“轉角處有人,他也發現我們了,和我們一樣都暫停了腳步。”
“有人,該不會碰見破宮的那些變態吧?”
喬燁沒有出聲,也許是僵持的久了,那邊終於忍不住動了起來。
“七殿下?”
“果然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