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頭緒。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來曆,做出這番舉動究竟是為何,到底是出於私人恩怨還是受雇於什麼人,這世界上最讓人難受的事便是敵在暗我在明,在暗處的那個人偏偏還是實力不明的,自己根本找不到什麼方法來應對他,隻能被動地等待。
沉默片刻之後,君未離終於開了口:“雖然我不知道那個人殺那個士兵是什麼意思,但他的目標應該是我沒錯,他絕對會再來找我,我們不妨將計就計,引他出來。”
君未離想一想,還是把那兩名士兵還有這個膳食官從被殺的可疑人中剔除了,這個膳食官可能是那人接近自己所用的偽裝,這兩個士兵的死可能就是那家夥在向他們示威。
“那……”
江笙若還是有些擔憂,君未離已經遭到了兩次刺殺,雖然都是有驚無險,但誰又能夠預料到下一次會發生什麼事情,君未離身上的力量如今已經在慢慢散去,要是無法對付那個人……
“沒事,要是不盡快把那個家夥揪出來,會有更多人遭殃,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若你就放心吧,我們又不會離開,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便會第一時間察覺,這樣還怕什麼。”喬燁也道,雖然涉險,但不得不,這的確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
江笙若點零頭。
幾人商量好對策之後便各自埋伏起來,兩名士兵和膳食官的死他們也對外是刺客所殺,這麼起來倒也沒錯,那個還沒有現身一直在暗中搞動作的家夥的確可以被算做刺客,平澤聽到此也吃了一驚,迅速給君未離安排了新的護衛,膳食官也被撤了下去,不再踏進君未離的房間,而是把飯盒交給守在門外的士兵,此事過後,整個帝都都陷入了警戒狀態開始抓那個刺客。
君未離依舊過著以前的生活,早起批卷軸,下午巡城,晚上則整理這幾發生的事情並且做出解決,似乎放心的把自己的安危交給了守城的士兵們。
但是那家夥竟然安靜了好幾,君未離在處理完當的事宜之後才想起來今又是沒有任何反常的一。
敲門聲響起,陷入沉思的君未離竟然被嚇了一跳,直到喬燁的聲音傳了進來:“離,我來給你送飯了。”
“進來吧!”
他們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危險,被安排在她門外守衛的士兵很有可能會因為不了解情況而死在這個計劃中,所以她門口守衛的,其實是喬燁他們假扮的。
喬燁在進來之後,迅速關上了房門,朝著君未離如今坐著的位置走去。
喬燁將手中的飯盒放在了書案上,隨後低頭打開了飯盒蓋,像是準備把裏麵的東西全都擺出來。
君未離看了他一陣,突然間開口問道:“遠帆那邊的情況如何,東城門應該沒出什麼事情吧?”
“挺好的,一切正常……”
話音未落,喬燁便感受到一陣勁風從自己耳畔刮過,瞬間直起身子閃避,待到徒靠牆之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不遠處手握畫鵲劍的君未離。
一幅茫然的表情瞬間充斥著他整個眉眼:“離,你在幹什麼?”
君未離沉聲道:“你不是葉子,我們炎煌國帝都,從來沒有東城門!”
炎煌國帝都東麵則是被浮生穀包圍著,若是在東城牆那裏鑿個門的話可以直通浮生穀,但是浮生穀卻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所以炎煌國帝都隻有南北西門,從來沒有過東城門!
最開始她放“喬燁”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懷疑,可是當“喬燁”為她把飯菜都從飯盒裏拿出來的時候,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以喬燁的性格,應當是直接把飯盒丟在她麵前,然後四仰八叉地往桌子上一坐和她搶茶喝,從來不會這般服侍人,剛剛“喬燁”的做法手法嫻熟反而顯得他像一個經常做這種事情的膳食官。
然後一試探這家夥便露餡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
君未離沉著臉看著他,他不是喬燁,那麼真正的喬燁去了哪裏,又突然間想到了前幾見過的那個膳食官,或者……是這個家夥正用著喬燁的身體!
想到此,手中的劍不由得抖動了一下。
“喬燁”看著她手中的劍微微顫抖,低頭發出了桀桀怪笑。
“從我朋友的身體中滾出來!”
這家夥擅長掏心,君未離可不敢多拖,她害怕喬燁也變成那些死聊饒模樣。
門突然間被人推開,江笙若的聲音同時響起:“葉子,讓你送個飯你還和離玩起砸飯盤不成?這聲音我在隔壁都聽見了,你……”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