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兒子回來了。”
莊嚴的媽媽剛進家門,就朝著裏麵喊叫了起來,這個時候沙發上坐的那個男人也站了起來,看了莊嚴一眼。
“子,不錯,回來了。”
看到這個男人,沒錯,是自己的父親,要和以前的那個印象裏的父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這個年輕了,而且還有著一點若隱若現的威嚴淡淡的掛在臉上。
是自己的父母,沒毛病。
“爸,我回來了。”
“嗯,休息一下,準備開飯了。”
“爺爺好。”
馬克西姆的這麼一句話,把平時寵辱不驚的莊嚴父親一下子給搞蒙了。
我去!
這是莊嚴的心裏活動。
“原來是這樣啊,我倒是知道你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然後去了香江那裏參加了房世龍的生日,但是你這個去西班牙,路過克羅地亞我還真不知道了。對了,你你在克羅地亞彈了首《克羅地亞狂想曲》的鋼琴曲?克羅地亞狂想曲,克羅地亞狂想曲。我靠,原來那個胖子是你啊。”
莊嚴的父親,莊清源,平時怎麼看也怎麼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可是現在竟然也冒出了一句粗口。使得莊嚴的母親和妹妹盯著他看著。
“怎麼回事?”
“我就習大哥怎麼這麼堅決的同意往克羅地亞派兵了,原來是看見你子了,不過當時那個記者拍攝的畫麵因為有陽光把你的臉給擋住了,再,我也沒想到是你子啊。”
“什麼啊?”莊嚴被自己的父親的一番話給蒙了。
“哈哈哈,來,嚴,咱父子兩喝點?”
“好啊。”
剛才的話題也岔開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莊嚴父子兩是喝的不亦樂呼。而馬克西姆呢,因為年紀的原因,不容許喝酒,就被莊埋拉著去打遊戲了
嘿嘿,有點喝大了,差點和自己的老子歃血結為同姓兄弟。
不過能和自己老子喝成這樣,挺不錯的。
第二,已經大亮了,莊嚴就爬起來洗刷洗刷。
“埋和馬克了?”
莊嚴問道自己的正在二樓的一間大房間裏練瑜伽的母親。
“還沒起來了,昨晚兩個人玩遊戲玩的不知道幾點了。”
“哦,我爸了。”
“被你灌多了,還在睡覺的了。”
“哦,那有吃的沒?”
“你叫吳媽做點不就行了。”
“哦,那你不吃啊。”
“我不吃了,最近在減肥了。”
“哦”
“別哦了,自己下去找吳媽。”
“”
“吳媽,吳媽。”
“少爺,怎麼了?”
吳媽是家裏的保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婆子,這個倒是昨回來的時候就認識了。
“這個,家裏有什麼吃的,還有,別叫我少爺了,聽著怪怪的,就和我的父母喊我嚴那樣的喊吧。”
“行,嚴,那你想吃點啥,吳媽給你做。”
“有點啥就吃點啥。”
“這個,這個。”
莊嚴看著這個吳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應該是家裏一般都會叫這個吳媽做這做那的,吳媽才會按部就班的做,然而到了這裏,莊嚴的大腦裏似乎也釋放了一段被封存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