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雅茹!”
魏安然一把製住地上翻滾痛叫的顏雅茹,一記手刀砍在她腦後,將地上帶血的兩柄飛刀踢向雲相思,快速跑向外頭追擊餘犯。
雲相思擁有自保之力,加上還有個深藏不露的雲染墨在旁守護,他很放心。
飛刀嗡鳴著朝著另一個方向射去,魏安然沒有猶豫,繼續朝前追擊。
剛才事發突然,雲相思出手傷了顏雅茹,驚動了周圍潛伏望風的人,鬧出的動靜被他收入耳中,他確定不移地朝著這方向追擊而去。
追了十幾米遠,聽見一陣車響,魏安然眼一眯,連續踢起地上幾顆不大不的石頭,朝著車窗砸過去!
劈裏啪啦玻璃碎裂聲傳來,車子大大畫了個之字形,顯然開車的人已經慌了手腳。
魏安然加速助跑,腳尖點地奮起一躍,險而又險地攀上一側車門。
“你下去!”
開車的青年發現了他,急得大罵,手裏的方向盤更加不受控製,看著竟像是個不會開車的。
魏安然明白雲相思飛刀後來射向的人,應該就是開車的司機。
顏雅茹居然帶了倆人跟蹤雲相思,其心可誅!
魏安然搶進車門,一腳踹開慌不擇路胡亂轉動方向盤的青年,腳踩刹車,一打方向盤,穩住快要撞上大樹的轎車。
魏安然又補上一記手刀,話都不問,倒車回去支援雲相思跟雲染墨。
“啊!饒命啊!”
遠遠的聽見一聲淒厲的求饒慘叫,魏安然心下一安,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雲相思他們沒事。&l;&g;
魏安然解下青年的鞋帶,將他兩根大拇指一起牢牢綁在背後,腳趾也同樣綁好,然後下車將昏迷的顏雅茹如法炮製,隨手丟上車子,大步去逮雲相思那邊受傷的男人。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雲染墨冷酷地審問,穿著黑亮皮鞋的腳踩在男人臉頰,嚇得腳下的男人幾乎尿褲子。
“兩個。哦不三個,加上那個出錢的女人,一共三個。饒命啊,我就是開車跟著過來,什麼壞事都沒做。”
魏安然撿起地上的飛刀,仔細擦幹淨了,交到雲相思手裏。
他回頭看看地上獐頭鼠目的男人,先解下其鞋帶綁好大拇指,推著他上了車,又綁上腳趾,陰沉沉地威脅。
“你要是敢叫得我不耐煩,我就打暈你。”
猥瑣男渾身哆嗦,看起來真的膽至極。
“不敢不敢,求求你們把我送到公安局吧,我自首。”
魏安然冷笑。
“犯罪未遂被我們抓獲,還敢自首,做什麼白日夢!”
魏安然搖下車窗玻璃,示意雲染墨開上他們的車跟在後頭,他直接開車往野豹那邊跑。
沒有去公安局,是因為擔心這些人有門路,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l;&g;
而野豹那邊則不一樣,不會徇私不,更因為暴露了基地位置,而會對有問題的人嚴加懲處看管。
沒錯,魏安然這一手就是赤果果的栽贓。
可誰叫他有這個栽贓的本事呢。他又不是野豹的人,跟野豹還有點交情,遇到危險求助野豹,不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些借口其實都很勉強,沒有宮慎思爺倆提前打招呼,他很可能連基地極外圍的掩護建築都接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