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一群大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光化日地掄警棍打年輕姑娘!你們不知道這一棍子下去,姑娘們輕則骨折重則死亡嘛!誰給你們的膽子!”
雲相思如同一陣旋風,以著不可思議的招式,瞬間放倒三個大男人!清亮的叱責氣十足,字字入耳,完全沒有受到動作的影響!
封緘眼神一亮,一邊護著身後驚呼加油的姑娘們,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雲相思的動作,想要更多地吸收她想教給她們的經驗。
“我!雲導居然這麼能打!”林芳拎著濕漉漉的拖把,一臉崇拜地望著大展風采的雲相思,自來熟地拿肩膀頭碰碰身邊一臉糾結的齊曉靜。“哎,雲導能打還是你能打?”
齊曉靜也是一臉收不住的驚愕,看見話間接二連三倒地的大漢,下意識咽口唾沫。
“我不知道。”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以她打練武的眼光來看,雲相思的下身太虛浮,氣息太飄,招式沒什麼章法,一看不是自練起來的童子功,也不像是有師傅指點的,很像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尤其動作輕盈,帶著一股不出的好看,很像是糊弄人的花架子。
可地倒了一地的門衛,各個抱著傷處蜷縮著身體不起來,像是被她一擊解除戰鬥力,又大大顛覆她的判斷。
不應該啊。雲相思的力道明明不大,造不成這樣大的傷害。難道這些人都是托兒,故意詐唬她們的?
齊曉靜想出一個得過去的可能,下意識地抬頭四處張望。
“你找什麼呢?”林芳跟著她四處看,緊緊攥著手裏的拖把,一臉的莫名其妙。
“找錄像機。”
齊曉靜沒有隱瞞。練武之人尚俠義,身邊這些人無縛雞之力的姑娘遇到危險沒有棄友不顧,自私脫逃,齊曉靜先在心理接受了她們。
“啥?”
林芳沒反應過來,傻傻反問一句。
“你這是假的?是準備好的錄影?可沒通知咱們啊。”
初露先明白過來,聲嘀咕,下意識挺直腰背,眨掉眼裏淚水,濕著睫毛,嘴角露出淡淡得體微笑。
“昨錄像不也沒告訴我們嘛。”
封緘聲嘀咕一句,緊繃的脊背微微放鬆,依舊將同伴護得嚴實。
“注意看雲導的動作。她剛才不是提示了嘛,叫咱們學學打戲怎麼拍漂亮。你們注意沒有,雲導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動作利索,毫不拖泥帶水,但她沒吊安全繩!她能跳那麼高!”
封緘兩眼發亮,指點著其的訣竅。&l;&g;
“這還不算,你們聽她話,一點大喘氣的聲音都沒有!不管轉身還是出腿,她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同樣清晰!這是本事!錄影時候多重要啊,都不用後期配音!這麼精彩的打戲,她這是一條過!誒,我怎麼覺得雲導又些眼熟呢?”
“你也有這感覺?”初露興奮地湊過來,覺得跟封緘更親近一分。“我也覺得雲導眼熟,可是想了半,也想不起來有哪個女導演姓雲,還這麼年輕!”
齊曉靜看著在半空輾轉騰挪,利索地收拾完餘下三個門衛的雲相思,抓緊某個角度,透過厚重的黑框眼鏡,再次看清雲相思漂亮有神的眼眸,不確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