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老泰山親自出門迎接啊,怎麼不見郡主?”南宮純良麵帶笑意,走上前去,道:“我不是吩咐過,要讓郡主親自穿著嫁衣,出來迎接我嗎?這還沒有過門呢,就不聽夫君的話了?”
八賢王麵色鐵青,並不說話。
一身白衣的趙霽,卻是終於忍不住,道:“南宮家主,何必咄咄逼人,自古以來,哪裏有讓新人親自出來迎接的道理?你莫不是要故意羞辱郡主不成?”
南宮純良目光落在趙霽的身上:“你是?”
“北宋趙霽。”
南宮純良聞言,輕蔑一笑,道:“哦,聽說過,傳聞北宋有一個叫做趙霽的蠢貨,原本還算是北宋的人才,曾中過狀元,可惜貪戀美色,數年來單戀還珠郡主,放棄了大好前程,甘為這個女人膝下的一條逗笑的哈巴狗……真是可悲。”
趙霽麵色憤恨,道:“總比南宮世家恃強淩弱,強取豪奪的嘴臉要好的多。”
“劍來。”南宮純良一伸手。
張瀹將一柄古樸無奇的古劍送上。
南宮純良握劍在手,神色淡然地道:“此劍乃是北宋神宗青城派掌門人道靈的隨身佩劍,道靈坐鎮懸空山,失德寡助,不從我南宮世家之令,被我麒麟兒南宮羽,斬殺與懸空山,青城派覆滅,劍便到了我的手裏,就憑你剛才的話,足夠死一萬次,不過,我念你曾經也算是一個人才,若是能夠接我一劍,今日就不殺你。”
說完,也不等趙霽的回答,一劍斬出。
空氣宛如牛油一般分開。
趙霽麵色大變,隻覺得死亡的陰影瞬間降臨。
他當年中的是文舉,後來才學武,如何是南宮純良這種千年世家家主的對手,一劍之下,豈有幸理?
噗!
劍芒斬在趙霽的身上。
他噴出一口鮮血,如斷線的紙鳶一樣,倒飛出去數十米,跌在八賢王府門口不起。
南宮純良收劍,笑了笑,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日大喜,不宜殺人,留你一命,讓你看我如何與你單戀的心愛女人入洞房,嗬嗬……來人啊,把他給我掛在王府門口。”
八賢王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南宮家主,適可而止吧。”
南宮純良微微一笑,道:“老泰山退下吧,今日我還不想傷了你我和氣。”
八賢王擋在重傷的趙霽身前,怒道:“哼,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和氣可言?”
“嗬嗬,一大把的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呢?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南宮純良還劍歸鞘,眼神逐漸冷了起來。
八賢王仿佛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寸步不讓,高聲地道:“老夫明說了吧,今日你休想娶走雨兒,除非老夫血濺五步,肝腦塗地於這王府大門前。”神態語氣,堅決到了極點。
“嗬嗬還真的是不懂事啊。”南宮純良搖搖頭,臉上的笑意都欠奉,道:“老家夥,隻怕是你擋不住啊,這把老骨頭,葬在今日可惜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退下。”
八賢王麵色堅決,毫無懼色:“我說了,除非我死。”
南宮純良輕蔑一笑,不再說話。
大弟子張瀹麵帶冷笑,直接走過去,無比粗暴,一把捏住八賢王的脖子,像是卡住一隻小雞仔一樣,將他朝著一邊拖去。
老人脖子窒息,發出嗬嗬的聲音,手腳掙紮。
而有其他的南宮世家弟子,將昏死中的趙霽拖起來,更有人拿著鐵鉤過來,就要用這帶著倒刺鐵鉤,穿透肩胛骨,要將他吊在王府的大門口。
北宋皇室的成員,一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