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沒有直接的甩開他的手,任由他就這麼扯著。
目光看著他眼睛裏的執著與倔強,心裏反而多了一絲的溫和與包容。
直到綠溪在旁邊卻是忍不住了,她是沒有見過那裏還有人這樣強迫人家幫忙的!上前兩步直接上前去將李鬆的手扯開,一臉不悅的道:“男女授受不親,公子扯著我們家姐做什麼。”
李鬆這才反應過來,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的要道歉。
顧斐然擺了擺手:“無妨。”
然後認真的道:“不是我不願意出手力挽狂瀾,而是我沒有這樣的本事。蔚州的百姓們染上了瘟疫,那是病,我自然是可以醫治的。但現在,沒有人生病了,我什麼也做不了。”
顧斐然完看著李鬆,目光裏都是真誠。
李鬆倔強的目光一點點的鬆動。
是啊。
在他的耳朵裏聽到太多關於這位斐然姐的傳聞,簡直將她傳成神一樣的人物,再加之蔚州的事情自己的心裏對她有敬仰與崇拜,所以覺得她是無所不能的人。
但現在她就在自己的麵前。
就是一個姑娘,臉色還有些蒼白,像是生病的樣子。
倔強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換成愧疚,李鬆了一聲:“對不起。”
顧斐然點點頭。
轉身便要離開。
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轉頭看著李鬆道:“你研製出來的藥丸很好。&l;&g;”
完,徹底的跟著離開了。
腳步匆匆。
留下鬥藥台上的人,與李鬆一起看著顧斐然離開的背影,久久的沉靜之後,鈴醫開口了:“那姑娘是誰?”
李鬆這會兒的心情正複雜。
隻能劉太醫代為解釋顧斐然是誰了,順便將她以前的事跡種種都了出來。
劉太醫不不知道。
一才發現,顧斐然短短這一兩年的時間,做的事情還真的不少,足足了半個時辰,才大概的完,當然顧斐然去搶劫寧記銀樓的事情,劉太醫還沒有得到消息,自然是沒有的。
完這些,劉太醫是口幹舌燥的。
鈴醫原本還在為王讚生氣的臉,這會兒漸漸的露出笑容來了,拍了拍掌:“老頭我,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他的話出來。
就連兩個縣令都一臉不理解的看著他。
“老頭我有徒弟了!”鈴醫的眼睛裏綻放著光芒,拍了拍劉太醫的肩膀:“你我那徒弟住在那裏?是在鳳鳴城的顧府是把!”
劉太醫有些呆呆的點點頭。
鈴醫得到確認的消息,高高興興急匆匆的就跑了。
半點沒有為剛剛的事情生氣的樣子,劉太醫想要攔住,這會兒藥老也嗅到不一樣的味道,大聲的追在後麵喊道:“怎麼就是你的徒弟了!!徒弟都還沒有發話呢!!怎麼就你成了你徒弟了!”
鈴醫和藥老兩個追逐著出去了。&l;&g;
留下一堆不知所雲的人。
這?
斐然姐,就成他們的徒弟了?
劉太醫有些腫怔,他年年都從鳳鳴城前來這鬥藥大會,為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