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麵的蟲子很快被消滅了個大概,剩下的也畏畏縮縮不怎麼敢對著寫身上沾染了尿液氣味的人發動攻擊了。
倒是幾個先前就被蟲子鑽進了肉裏麵的家夥,拿那些已經在肉裏的蟲子絲毫沒有辦法,有些用尿液往傷口裏麵淋,最後無奈的隻能用刀子徹底割開傷口,把蟲子挖出來,雖然看起來淒慘,不過總歸還隻是輕傷。
現在場中最大的威脅,倒是那名據說中了僵屍蠱,變成了如同僵屍一樣瘋狂啃咬著自己家爺爺的鴨舌帽男。
在場的眾人來這裏都是開會的,在這個太平社會裏麵,出門時基本上都沒有攜帶什麼武器或者是法器,做多不過是拿個短小的法刀什麼的,這大廳裏麵又是席地而坐,連個桌椅板凳都沒有,看了半天,也就是我因為放在賓館不放心兒隨身攜帶的挑幡棍算得上是件長兵器。
眾人看著那正在啃咬自己爺爺的僵屍男,都有點畏首畏尾的,最後都把目光轉向了我。
我這人也不是個喜歡拿喬的,對於自己的實力也是有點信心的,既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抄起棍子就準備上去結果了這凶惡的家夥。
然而剛剛準備動手,覃琦卻一把拉住了我,說老胡你別亂來,這東西是湘西的苗子用僵屍蠱培育出來的毒屍,隻要是被他抓傷或者是咬傷,都會被他體內的蠱毒感染,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變成和他一樣的僵屍的,你這貿然上去,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我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問覃琦說這玩意真這麼厲害?麻痹的這不是跟生化危機裏麵的喪屍有的一拚麼,你說的給這東西下蠱的那家夥,到底是那看起來憨厚樸實的苗子,還是電影裏麵那些用活人做實驗的邪惡保護傘公司啊,就特麼這樣你之前還好意思告訴我這趟沒什麼危險,你這不是坑我麼。
不光是我,就連旁邊那些老老小小的梯瑪在聽了覃琦的說法之後,也紛紛色變,都問覃琦是不是在信口開河,說這明明就是用湘西的趕屍術弄出來的僵屍而已,沒那麼邪乎吧?
覃琦被我說的臉上的表情相當的不好看,見到眾人都不信,隻得尷尬的說,這東西其實都已經失傳了幾百年了,好些人都沒見過,當初他爺爺就是吃虧在這東西手上,如果不是他爺爺當時就是被這東西咬傷之後,在屍變前勉強控製住自己自殺身亡的,恐怕他也沒法認出這東西。
覃琦說,湘西苗子的的巫術和畢茲卡的光明正大不同,分為黑巫術和白巫術,其中趕屍就是白巫術,而用蠱則屬於黑巫術的範疇。
湘西趕屍古來有之,能夠幫助客死他鄉的人回到自己的故鄉安葬,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哪怕是有些人用趕屍的法子煉製僵屍,雖然走的是邪路,但是總的來說,也算是還在白巫術的範疇內。
而煉蠱這東西,雖然很多蠱也能夠救人,能夠給人治病,但是不管這東西如何,總的來說,都是歸在黑巫術範圍內的。
在所有的蠱術當中,最神奇最具有傳奇色彩的,當然就是傳說中的金蠶蠱,而最邪惡最喪盡天良的,則是這種僵屍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