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申,現在我們需要你好好的一下,到底你們住吉會和德邦社以及凶牙社之間是什麼關係!”
看著麵前的家夥,牧申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也沒有保持沉默。雖平常見到對方的時候,他很喜歡用沉默來蔑視對方,但是現在不是這樣做的好時機,如果什麼都不的話,很容易惹禍上身。
“營傑,剛從警視廳出來沒多久,就跑到我的地盤上來張牙舞爪,你難道真的不怕我報警再把你抓起來麼?”
剛剛開口質問牧申的正是山口組的營傑,而此刻在營傑身邊也還坐著另外的一個家夥,這個家夥的長相根本就看不清,但是在他那極具個性的麵具之下,卻是因為牧申的這句話,穿出了絲毫都沒有掩飾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
營傑十分惱火地瞪了牧申一眼,旋即看向了身邊的這個男人,惡狠狠道:“無極易,不要以為我現在不敢弄死你,看看你帶著的頭盔,怎麼看怎麼像是長蟲的腦袋長在了你的肩膀上!”
無極易的笑聲戛然而止,牧申聽到了營傑的話卻是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但是他卻沒有像無極易那樣肆無忌憚,而是在無極易冷冷的好幾道目光逼視下,強忍著肚子的劇痛,把這股笑意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無極易患有超級嚴重的散光加偏光視力問題,在醫生的建議下不得不每帶著一個有好幾個眼鏡片的頭盔招搖過市。為此無極易受到了很多的嘲笑和指點,這讓無極易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早前無極易的眼睛當然是沒問題的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在意別人拿他的眼睛開玩笑。牧申知道營傑觸碰到了無極易的底線,他也十分的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
嗆啷啷啷啷啷
一陣十分綿長的利劍出鞘聲響起,無極易在牧申的注視下緩緩地站起了身軀,他手中那把比他整個人都要高上幾分的長劍被他緊緊地握在了手裏,而在他麵前被他如此逼迫著的營傑,臉色也是在一瞬間大變的情況下,猛然間從沙發上站起了身軀。
本來,按照牧申的心思,他是樂得看到山口組和稻川會狗咬狗的,但是牧申生怕營傑和無極易會在他的地盤上同歸於盡,兩個人的實力都是異常凶悍的主兒,牧申為了避免自己在二人的決鬥中惹了一身腥,不得已之下牧申連忙站起身來到了二人的身邊,一手攔住一個,好言相勸道:“二位,你們的來意可是要來質問我的,難道質問之前還想互相間結下梁子麼?”
無極易和營傑聞言,紛紛動作都有些停頓,營傑看著無極易的目光之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些退意。不過由於無極易的目光有些散亂,牧申和營傑都猜不透無極易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讓牧申長舒口氣的是,無極易最終還是重新收回了長劍,營傑見此也沒有出言嘲諷或是奚落,而是悶不吭聲的重新坐回了沙發裏。牧申見到這一幕也是鬆了口氣,在拍打了兩下無極易的肩膀之後,他便是重新地坐在了二人對麵的沙發上。
“既然二位都已經消火了,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談談吧!”
“我很想聽聽你的解釋,畢竟新宿區這塊蛋糕已經容不下另外一頭獅子了,如果你們住吉會真的暗中和凶牙社有什麼勾結的話,那麼我們稻川會鐵定會對你們做出一些製裁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