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傑的一番話罷,頓時就讓無極易的表情冷冽了起來。那好幾道散亂的目光望著牧申的時候,都像是寒冬臘月裏的冰雪一樣寒冷,就仿佛是好幾把鋒利的刀子劃割在牧申的身上一樣,無極易貌似是想用自己的眼神,將牧申給千刀萬剮了似的。
麵對無極易的目光,牧申怡然不懼,再次看向營傑,牧申開口道:“德邦社的規模雖然不大,但是我相信和德邦社有所接觸的營傑你,應該了解德邦社那群高層的實力,論單打獨鬥我自認未必會是他們的對手,這樣的德邦社不是單憑社團規模就能穩壓他們一頭的。”
“我現在隻能保證用住吉會的勢力,將德邦社從新宿區的範圍內趕走,這是冒著很大的風險的行為,因為一旦處理不當,德邦社很有可能會反咬我住吉會一口。到時候德邦社和住吉會開戰,我們的損失隻能由我們自己承擔,而山口組和稻川會則不用承擔這樣的風險,隻需要坐在一旁看戲就可以了。”
“我想如果營傑你打算將德邦社趕盡殺絕的話,那麼這種事情就需要你們山口組以及稻川會和我們一起聯合起來才有可能做到,不然我們住吉會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們兩家的,哪怕是為此跟你們開戰,我們也在所不惜!”
很明顯,牧申的這番話完,動搖了無極易對於牧申的殺心。不同於營傑和牧申,無極易對於趙信等人的實力了解有限,隻是一些在江湖上道聽途的傳聞罷了。而對於這些傳聞,無極易向來都是一笑置之的,畢竟江湖上那種神話了的傳實在太多了,如果每一個都相信的話,那在無極易看來就委實有些腦殘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不一樣,看著牧申臉上那種十分鄭重又認真的表情,無極易就知道牧申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當然知道牧申所謂的‘單打獨鬥未必會是對手’是個什麼意思,而正是因為無極易了解這句話的意思,所以無極易現在感覺十分的震驚。
“你的意思,是德邦社的那些高層領導之中,有人的實力能夠達到和我們一樣的層次?”
“有人?”牧申看著無極易,搖搖頭失笑道:“不是有人,而是全部,全部德邦社的高層都擁有著和我們不相上下的實力。如果論社團的規模,德邦社自然不是日本最強大的社團之一,但是如果單論最強戰力一個層麵的話,那麼德邦社可以是日本首屈一指,甚至他們一個社團和我們日本所有社團的最強戰力相抗衡都綽綽有餘!”
“哈!”營傑怪叫一聲,吸引了無極易的目光,看著牧申道:“你這麼,不過是為了讓我們投鼠忌器罷了,就算無極易相信你,我營傑對於你的這些話也不會相信。你這樣做的目的隻不過是想要讓我們放寬對於你們的要求罷了,我跟你這樣的謊言無法讓你蒙混過關,你必須要把德邦社的所有人員全都趕盡殺絕!”
“這樣吧!”營傑的一番話,又讓無極易的眼神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這次牧申沒有沉默太久,在營傑的話完之後,就已經是開口再次道:“我們會把德邦社的地盤接管過來,盡量利用住吉會的勢力壓迫德邦社就範,但是對於趕盡殺絕德邦社所有人員一事我住吉會絕對不會參與,如果你們山口組有興趣的話,我住吉會願意在一旁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