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誰,小孟是吧,你可以幫我幹點活嗎?”村長看著我,摸著頭,不好意思地說,“為了招呼你們,家裏隻有我出來收,過兩天要下雨了,再不收就來不及了。”我聽到村長這話,臉上火辣辣的,人家為了我們,犧牲了好多,如果收糧不及時,爛在田裏,影響收益,也會影響下一季的耕種。我答應了下來,從村長的獨輪車上抽出鐮刀,下田幫忙。這鐮刀我沒用過,越用越不順手,索性把鐮刀放在一邊,拔出匕首,這樣感覺好多了。村長在一旁搖了搖頭:“城裏人就是城裏人,沒下過田啊。”
幹了有一陣子,我想起來有事沒問村長,就說:“唉,村長,早上你說這狗好像不能看,是不是會有什麼事?”村長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你害怕。”“你告訴我吧,我保證不說出去!”我信誓旦旦的說。村長還是搖搖頭,我見村長實在不肯說,就扯開話題:“既然這村子有問題,幹嘛不搬走?說不定是風水不好找來的。”村長抬起頭,指了指村子後麵的山,對我說:“我們請過風水師了,他說風水很好。聽他們說,你不就是風水師嗎,你看看。”
我收起匕首,爬上田隴,站在一個土堆上遠眺。那山是東西走向,我想了一下,那好像是秦嶺的支脈,也算是小龍脈了。村子被一條河圍著,西邊是墓地,東邊是田,這風水的確不錯,那這狗是那裏來的呢?
我對村長說:“這山不一般,一條小龍脈,村子依山傍水,很不錯,不過,這山好像更適合造墳啊。”村長聽到我這話,頓時一愣:“我們村的確有個傳說,山裏有一個戰國時期的墓,但是就是沒找到。我懷疑這狗是這墓搞的鬼。”“我看不是,要是這墓幹的,為什麼最近幾十年才有狗呢?”我頓時無法解釋了。“好了,快來幫忙吧,早點幹完早回家。”我再次拔出匕首下田幹活了。
等我們幹完活,已經四點多了,村長說:“我們要走快點了,回去還要吃晚飯,你不想摸黑吃飯吧。”聽到要摸黑,我加快了腳步,快五點了我們終於到家了,腰酸背痛。我們吃晚飯時,葉況說他要趁著天還沒黑,去趟茅房,免得晚上摸黑走。
我們吃到一半,村長說:“明天你們要走了,今天晚上千萬不要睜眼,免得有什麼事發生。”我們都點點頭。我累了半天,一上床就睡著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許斌叫醒,身上還是很酸痛。我們走出門,我就感到氣氛不對,孫教授坐在葉況床邊,葉況呼吸微弱,嘴唇毫無血色,這是虛弱的症狀。我問村長:“葉況這是怎麼啦?”“他被幽魂狗俯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