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當真是想的夠清楚的,按此形勢看來前輩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測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才會將事先的一切準備工作做足了!”若水略帶諷刺性的言語,並未激怒吳鬆子,隻見他如同靜修般的淡然的說道:“我們也是迫於無奈,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並非我們所願。所以隻希望能夠盡早幫助你們解脫,也算是讓我們兩個老頭安心。”
“竟然如此,那前輩就上路吧,此地不宜久留。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選擇一個最為安全的。”雖是身受重傷但是若水的頭腦卻是依舊敏捷,令人佩服。
祈無相與若水走後,趙雅兒整日以淚洗麵。隻要一回想起當日祈無相對她說的那番話,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插進她的胸膛:“為什麼,我如此愛你,卻是換來你的恨意,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我如此不公。”
昨夜的大雨,令今日的空氣都新鮮不少,然而心中早已飛離自己身體的趙雅兒獨自坐在院內瞧著冰冷的地板。一動不動仿佛丟了魂一般,每一步都如同是在行屍走肉。那顆心幾乎遍體鱗傷,千瘡百孔。上天對趙雅兒算是絕情的一類,無論她付出多少,祈無相從來都不曾正眼瞧上她一眼。
此前祈無相對趙雅兒所有的行為,全都僅僅是因為她是趙侖之女,是昆侖派掌門的女兒,才使得祈無相如此恭敬的相待。如此大受打擊的趙雅兒怎能承受的住,連夜的風雨讓趙雅兒無意間患上了風寒,本就虛的身子更加不堪。強拖著身子的趙雅兒卓在石凳之上,目若呆雞的不理會任何人。
見到女兒如此放不開,再一想祈無相身懷絕世武功,如此一來心生一計既能讓女兒如願以償的得到祈無相,自己又能通過控製祈無相來擁有無相神功。
“雅兒啊,你當真如此喜歡祈無相那小子?”
聽到祈無相三個字趙雅兒算是有了一點意識,兩眼無神般的瞧著自己的父親。見得女兒如此,趙侖便已知道了答案:“好,竟然如此那父親就豁出去了,你可能猜到他們回去何處避難?”
父親這麼一問,趙雅兒眼中開始有了神采:“爹爹,您想幹什麼?”
“你盡管告訴爹爹,爹爹保證一定讓那小子乖乖的回來找你。”
趙侖的承諾讓趙雅兒激動的從冰冷的石凳之上跳了起來:“爹爹,您當真有辦法讓無相哥哥心甘情願的回來?”
“當然,從小到大爹爹何時騙過你!”趙侖的保證似乎在趙雅兒心中有了反應:“如果女兒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去了恒山,那裏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甚少有人知道入口在何處。”
“好,那你現在就告訴爹爹!”
猶猶豫豫之下趙雅兒還是選擇了相信父親,當她告訴趙侖入洞地點後,趙侖立即找來連峰與其商議。最終二人一拍即合後,立即下令前往恒山。
一路的山水雖好,三人卻無心欣賞,隻是可惜了這美景。不過幸好若水與祈無相二人已經冰釋前嫌,如今好得不得了。有時候就連一旁的吳鬆子都看不過眼二人那般卿卿我我的舉動。
不過二人的感情好卻是吳鬆子與靜修所希望的,隻要他們二人聯手定能夠將所有的危機化除,如此一來也不枉他們二人的用心良苦。瞧著這一對甜蜜中的戀人,吳鬆子那皺紋滿布的麵皮之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路上的嘻嘻哈哈,令兩人的感情更加牢固,隻是他們不知將來更多的風雨正在等著她們二人。目的地一步步接近,他們所要接受的洗禮就越加的近了,隻是他們此刻沉浸在甜蜜之中完全不曾想到今後的一切。
時間如同離玄的箭一般的飛逝而去,轉眼間三人便避過眾人的眼睛來到了恒山腳下。
“待會我們就要到了,沒想到時間過的如此之快。”祈無相笑著對著懷裏的人兒說道。
“是啊,進去後可就不知何時能夠出來了,你可想好了?”若水總是故意有意無意的想讓祈無相後悔,不過她卻深知祈無相對自己用情至深,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矢誌不渝!”祈無相的一句話令若水開心到心窩裏,即將到達山洞進門樹林處。當三人懷著原本喜悅的心情來到樹林中之時,等待他們的確實趙侖與連峰的等候。祁無相神色劇變的望著前方的一行人:“趙侖,連峰。”
“我就說當初帶上她就是個錯誤,你還非不信,今兒領教她到的厲害了吧。”若水此話句句針對趙雅兒,不過也不怪若水對趙雅兒有如此態度。隻能說她趙雅兒有個陰險的爹,讓她成了眾人討厭的對象。祁無相並未回應若水的話,畢竟當初是自己執意要帶上趙雅兒,現今出事也怨不得若水埋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