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霓拉著隸火來到情林月華站在不遠處,“你到底有什麼事?”隸火揉著被月霓抓痛的手腕,沒好氣的說。月霓看著隸火沒有回答,她一動不動的看著隸火,幾秒以後,“你把眼睛閉上。”月霓神神秘秘的說。“你要幹嘛?”隸火驚恐的看著月霓。“你把眼睛閉上。”月霓又一次的說。“你先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隸火也是不依不饒的問。“我肯定不會害你。”月霓說道。“好吧。”說著隸火眯起眼睛。月霓輕輕捧著隸火的頭,冰涼的唇印在隸火溫實的唇上,隸火驚訝的睜開眼睛,火熱的舌如一條蜿蜒的長蛇勾住月霓冰冰的舌頭,唇齒交融大概就是這樣。就在隸火懵然的時刻一顆火熱的丸從月霓的口竄到了隸火的口中很快到了喉嚨的位置,又很快就到了隸火的腹中。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個綿長得可以令人窒息的吻。
月霓放開了隸火,“現在你可以走了。”隸火依舊是驚訝無比的表情夾雜著被強吻的羞恥。他看著月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隸火驚恐的看著月霓。“我的月光珠。”月霓平靜的說道。月光珠是每一個月族女孩的寶,隻會交給自己的最愛的人。“你……”隸火驚訝的看著月霓,臉通紅。“我……月霓…….”隸火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你不要再說什麼了,你會用得到它的,我是自願的,又沒有你讓怎樣,你走吧。”月霓漲紅著小臉,雙眸間月光點點閃動,“為什麼是我?”隸火說完轉身離開了情林。
“月霓,為了這樣一個人,你覺得值得嗎?”月華看著隸火的背影說。“值得。”月霓倔強的回答。
此時白晝漸漸褪去黑夜漸漸降臨。隸火回到家,婆婆守在餐桌旁,看到隸火問道:“雪燦呢?”隸火心裏猛然一驚,今天月霓拉走自己的時候沒有帶上雪燦。雪燦應該還在那片空地上。隸火慌忙奔向空地。但是,眼前的空曠告訴隸火雪燦不在空地上。隸火看著空曠的空間不知該怎麼辦,大聲的喊:“雪燦…….雪燦…….”回答他的隻有無比響亮的回聲。婆婆跟在隸火的後麵到達空地。“雪燦呢?”顫抖的聲音飄來,隸火看著婆婆“婆婆,我丟了雪燦。”隸火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痛不欲生。
此時的雪燦獨自待在情林,靠在一塊大石頭。現在的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跟在隸火的身後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的隸火的蹤影。四下裏很安靜可以聽見蟋蟀的叫聲,雪燦睜大眼睛看著漸漸漆黑的周圍。睡意襲來,雪燦恍惚的雙眼開始緩緩地閉合,她抬起頭努力不讓自己閉上眼睛。
“雪燦……雪燦……”睡夢中雪燦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雪燦迷迷糊糊好像是婆婆的聲音,雪燦睜開雙眼,不遠處火光閃動。“婆婆……婆婆…….”雪燦揮著自己的小手大喊。有驚無險的一夜。
隸火抱著雪燦不忍放手,看著婆婆:“婆婆,對不起。雪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丟下你不管的。”“沒事,哥哥,我就知道你們可以找到我的。”雪燦的小手抓著隸火的肩膀。很無辜的說,婆婆慈愛的看著雪燦,“還好,有驚無險。”說著看了一眼隸火。
“今天不是讓你帶著雪燦去空地上嗎?怎麼又跑去情林了?”婆婆看著隸火嚴肅的問。本來平靜的一天就這樣被打破。隸火低著頭將發生在情林的事情很仔細的告訴了婆婆。婆婆驚訝的看著隸火。隸火現在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你是說月霓把她的月光珠給了你?”婆婆驚恐的問道。月霓是月神的女兒,在月族地位很不一般。“那你打算怎麼辦?”聽到婆婆的問題隸火一下就蒙了,月霓不是一般的女孩,這一點隸火心裏很明白,這件事棘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婆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隸火很誠實的告訴婆婆。婆婆歎了口氣不知該說什麼好,隻是輕輕撫摸著隸火的頭,“去休息吧。”
“塔塔,你還能看到那的孩子的夢境嗎?”冰姬問道。“夫人,我想為那個孩子創造一個夢境。”塔塔微笑著,看著冰姬憂鬱的臉。
時間已經過去五年,五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沒有太大的改變。唯一變了的就是自己。冰姬是這樣認為的,“塔塔,我是不是老了?”塔塔轉過身看著冰姬,“沒有老,還很年輕呢,今晚,我就讓郡看見自己的母親。”塔塔自豪的笑了。“塔塔,你說她會知道我就是她的母親嗎?”“這個……我就沒有把握。”“沒有辦法告訴她嗎?”冰姬灼灼目光仿佛燃燒著火焰。“夫人,我隻能創造一個無聲的夢境,但是……”塔塔猶豫的說。“好吧,那就謝謝你啦。塔塔。”冰姬握住塔塔的手,蒼老的血管裏,血液潺潺流淌。心髒的跳動還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塔塔,你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很年輕。”冰姬說。“怎麼會呢?塔塔看著婦人從郡變成了婦人。”塔塔輕撫著冰姬冰涼的手。“若不是五年前的那場大災難……”塔塔低下頭。
五年前,寒冰氏和蛇族發生了一場史上最宏大的一次戰爭,被稱為宇宙的又一次浩劫。而雪燦就出生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