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雪燦醒來以後,除了月神意外其他的所有的使者都住在寒冰府邸守在雪燦的身邊。開始學習新的法術,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
青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哥哥了,終於忍不住來到寒冰府邸。“請問你找誰?”一個長得很俊秀的男子對青紫說。青紫看著眼前的男子很像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暉。“我來找青藍。”青紫回答。“好吧,跟我來。”暉對青紫說。“啊,我的哥哥,你可還好,都不知道回來看我。”青紫一看見青藍就大叫道。“你怎麼到這來了?”青藍對青紫的突然到來感到驚訝。“我想你了,所以,就來看你了。”青紫很理所當然的回答。她不覺得這樣做沒什麼不合適。“你呀,真是一點兒也長不大。”青藍輕輕刮了一下青紫的鼻子。就在這時,雪燦來了,看著青紫微笑著。“這位是?”雪燦指著青紫問。“我的妹妹青紫。”青藍回答。“這是雪燦。”青藍對青紫說。“我當然知道。”青紫得意的說,“你好。”青紫很大方的說,一看到自己的哥哥被這樣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給封印,青紫心裏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但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青紫拉著青藍離開了。
“父親和母親可好?”青藍問道。
“虧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你還有自己的父母。”
“喂,死丫頭,我是你的哥哥,你竟然教訓我。”
“那又怎樣呢?隻準你這樣做還不許我說你啊。”青紫說。
“他們啊,還是那個樣子,不好也不壞。”青紫回答。
“你呢?你又過的如何?”
“我嗎?你看到了,還沒有死,挺好的。”青紫俏皮的笑著。
“你的回答句句是經典,經典到讓我無話可說。”
“那是。”
“可拉翹了,天後的位置空了,你聽到什麼消息沒有?”“暫時還沒有。”青藍如實回答。“一定記得要密切的關注。”青紫強調。“我知道了,我的姑奶奶,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趕緊回去吧。”青藍有些無奈的看著青紫。他的這個妹妹真是個愛操心的家夥。“你嫌我煩,是不是?”青紫有些生氣的問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青藍慌忙說,害怕青紫做出什麼比較出格的舉動丟了自己的臉,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可以肆無忌憚的玩耍。“那你讓我趕緊回去是什麼意思?”青紫不依不饒的問。“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昏要是找你話會找不到你的,那他該有多著急。”“那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沒必要擔心了,因為昏再也不會來找我了。”青紫的回答讓青藍大吃一驚。雖然這樣的結果他早已料到,但是,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就來到了。“你沒有很傷心嗎?”青藍看著平靜的青紫問,青紫這樣的反應讓他很出乎意料。“傷心啊,可是,傷心有個鳥用。”青紫回答。青藍看著青紫,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青紫。“這樣想就好。我看那個昏也沒有什麼好的。”“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昏。”青紫看著青藍。青藍沒想到本是要安慰青紫的沒想到自己倒莫名其妙的觸到了青紫的雷區。“還這麼維護他,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我維護的可不是他,我維護的是我自己。你不能否定我的眼光。”青紫氣衝衝的一本正經的說。“好,我說錯了,算我說錯了。”
月霓和隸火的大婚在即,月族上下洋溢著一片濃濃的喜慶。冰姬以隸火母親的身份參加隸火和月霓的婚禮。這實在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雪燦是隸火的妹妹。“雪燦,以前真的對不起。”雪燦捧著自己的臉很專注的看著侍女給月霓梳頭發。“什麼?”雪燦沒有很清楚的聽見。“以前的時候,對不起。”月霓說。“沒事啦,以後你就是我的嫂嫂了。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計較這些事嗎?”雪燦滿不在乎的說。“今天的你真的好漂亮。”雪燦讚美道。“謝謝你。”月霓笑著說。“是不是新娘都會很漂亮。”雪燦好奇的問道。“就是啊,每個女孩子在做新娘的時候都會很漂亮的。”月霓回答。
“哥哥,今天的月霓姐姐真的很漂亮。”雪燦拉著隸火的衣角說。“是嗎?”隸火笑著。“當然。”雪燦很胸有成竹的樣子。
冰姬和神婆坐在一起,月柏光和月華坐在她們的對麵。月神穿梭在人群裏照顧客人。月柏光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她是去找月霓的,雖然已經說了很多話,但是,還是覺得很不放心。
“母親。”看到月柏光的時候,月霓站起來。“都收拾好了嗎?”月柏光問道。“嗯。”“那就好,現在害怕嗎?”“有點。”月柏光摟著月霓,“其實沒什麼好怕的。這是用i一件開心的事情,沒必要害怕的。”月柏光安慰道。“嗯。”月霓答道。
月光神殿此時被一片喜慶的氣氛籠罩著,豔麗的紅色像大團燃燒的火焰一樣,競相在月光神殿的每個角落裏妖豔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喜慶的笑容。月神和神婆坐在高處接受月霓和隸火的拜叩。在眾人的喝彩聲中儀式結束,月族的眾人真的沸騰了。都聚在月光神殿肆意的歡慶著。毫不吝惜自己爽朗的笑聲。倒是增加了不少的激情。很久沒有這樣的歡喜過了。那些笑容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人們無限的沉淪接著沉淪。這樣的歡喜沒什麼不好的。月柏光端著酒杯來到冰姬的麵前,“冰姬,好久不見。”月柏光露出一個很得體的微笑。“月柏光,好久不見。”冰姬回應道。“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要月柏光說。“是啊,還真是個意外的驚喜,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身份坐在一起。”冰姬說。“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月柏光接著說。“從前的一切改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冰姬說道。月柏光很婉轉的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