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酒乙一覺醒來又是一個中班開始了。生活就是這樣,總是在好似無限的重複中永不停歇的開動著向前的齒輪。
這一個中班9個時,酒乙又是足足被孫誌偉無微不至的全部照顧在了崗位上,酒乙像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甜兒被昨酒乙好似警告了以後,不再問酒乙為什麼這麼做,也不再怎麼奚落酒乙。反而是酒乙主動告訴了甜兒他之所以這麼委曲求全逆來順受的受虐原因,酒乙:
一個人到了一個新地方,多多少少總會受到這個地方原來的人的排擠,再加上酒乙剛到安檢一科,就被馬學華調到了一個非常清閑的崗位,最重要的是這個崗位班長管不了,分隊長同樣也管不了,孫從新到也罷了,一個的班長本來就沒有什麼話語權,更是平時被管理習慣了的,但是,孫誌偉不一樣,手底下一直掌管著100多號人,整呼來喝去慣了,這剛來一個新人,還是被分派他手底下,他辛辛苦苦也幹了10多年才熬到今的位置,看到剛來一個才兩三的新人竟然隱隱要騎到他的頭上去了,他怎麼能忍受的了,他非要找一些理由施展一些手段,來捍衛他心中的自我尊嚴。但是由於酒乙之前有馬學華和科長罩著,他不敢,就這兩套班來看,自從那酒乙忘了馬學華的邀請後,肯定是孫誌偉發現了他萬萬不敢得罪的領導們對酒乙態度的180度大轉變,這才有了酒乙屢受暗地裏悶棍的原因。對此,酒乙便是無奈,因為他還要在這裏討生活,人呐,總要吃飯啊。
對於酒乙的解釋,甜兒翻了一下白眼,緩緩的道:“以前你的故事人家不知道,但是現在人家看的清清楚楚,還是一句古話的好啊,自古難測是人心。怪不得人類中有很多不怕鬼,反而有很多修煉者,甚至還有像燕家那樣的煉鬼師世家。”
酒乙聽完微微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再什麼。
下了中班,酒乙並沒有直接回去,科室裏組織一個全科大會,是來了一位新的副科長,要跟大家見一個麵,任何人不能缺席。
酒乙跟著自己班裏的同事,一路來到航站樓地下的一個大會議室,會議室裏吵吵嚷嚷擠滿了人。酒乙四下一看,好像已經沒有什麼空閑座位了,這雙腳和腿科室一直在霍霍的疼啊,沒辦法,隻好找一個地方站著了。
“酒哥,酒歌,這裏,這有一個座位,快來。”酒乙忽然聽到有人再喊自己,循聲看去,原來是班裏那個模樣像極了瘦了一圈的範冰冰的王曉晨,兩個明亮的大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正朝酒乙揮著手。
酒乙報之一笑,擠了過去,還別,在王曉晨旁邊還真有一個空座,酒乙了一聲謝謝就坐了過去。
酒乙剛剛坐下,脫離了地麵失去了身體重壓的雙腿雙腳頓時感覺到無比的舒坦愜意,他忍不住輕歎一聲,“真是謝謝了,沒想到你這裏竟然有一個座位,這麼多人,你是怎麼弄得?”
王曉晨雙頰飛出兩朵紅霞,大眼睛更加明亮了,“那還不容易,我告訴他們這裏有人了。”
“那我坐合適嗎?”
“合適,當然合適,本就特意給你留的。”王曉晨完,忽然感覺到有些社麼,臉蛋像紅透了的的蘋果。
酒乙咳了一聲,沒再什麼。
“哎——又是一個純情姑娘,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就那麼招惹人呢!”甜兒在酒乙心中嘴嘟著,不停的跺著酒乙的心房。
“我招惹誰了?”酒乙一愣。
哼!甜兒沒有回答他,毫不客氣的給了一個白眼。
“隻是一個座位而已,你們女孩子就會瞎想。”酒乙解釋道,不過他也覺得這一個解釋好像沒有任何服力。
“滋啦——”一陣刺耳的麥克風後緊跟傳來一個咆哮的聲音:“你們D都給老子閉肛,看誰還叭叭叭叭叭呢,還是不累,要不再讓你們再去崗上戳幾個時!聽見沒,都把****閉上!——(此處省略若幹字,由於叫喚的實在太難聽,作者不願意打出來),現在有請新來的張科長給大家講話。”酒乙也沒看清這是哪個領導的,不是哪個分隊長就是哪個科長,應該是分隊長,科長那麼大的領導,應該不至於主持會場紀律。
會場終於安靜了一點,不知道是前麵誰先拍了一下手,緊跟著大家鼓起了掌。
掌聲中,一個穿著安檢領導製服肩上掛著三道杠的女性從主席台上站了起來,笑盈盈的環顧著會場。酒乙看著,心裏忽然感覺好麵熟啊,就是實在先不起來實在哪兒見過了。
“哎,兄弟,你看。”一個人在戳了一下酒乙的後背。
酒乙回頭一看,原來是刮著青皮滿臉猙獰的蘇保全,酒乙這才恍然記得主席台上的女子,那笑容,那身段不正是酒乙那替王曉晨他們在手檢時違規檢查的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