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大頭安慰我。仲黎的葬禮後,我們來到仲黎的家裏,桌子上還是放著仲黎微笑的照片,仲黎的媽媽還是很悲傷,但是,似乎沒有之前的那樣絕望了。見到顧全野的時候,仲黎的媽媽撲在顧全野的身上很難過依舊哭得稀裏嘩啦的,哭著喊著說要仲黎,顧全野也哭了,這樣悲傷的場麵,不得不讓每個人都會潸然淚下,大頭靜靜的看著我,氣氛急劇下降,我們沒有看到江黍和唐琪柯,我們隻顧著自己的悲傷。後來,要離開的時候留在仲黎的家裏陪著仲黎的媽媽。
“阿姨,節哀順變吧。”我說道。“那時候看著你們一起上學一起玩的時候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仲黎的媽媽難過的說。“我覺得我家的仲黎會過上好的生活。會開心的過著,她喜歡四處旅遊,即使我一個人會寂寞,我也沒有阻止她離開。讓她盡可能的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可是……”仲黎的媽媽越說越悲傷。
我們回到了我們原來的生存的地方,羅貝西找我。
“沫沫,現在你的氣也該消了吧?”“我有什麼氣,我沒有生氣。”我對羅貝西說。
“好了,今天找你來是給你看樣東西。”說著羅貝西將一個文件袋遞給我。“什麼?”“你自己拿出來看看。”我拿出文件袋裏的東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裏麵寫的竟然是江黍和唐琪柯的所有的資料。“你怎麼會有這個?”我看著羅貝西問道。“這個你就別管了,你還是好好地看看這些東西。”羅貝西說。我看到江黍和唐琪柯竟然是夫妻,隻是已經離婚了,兩個人還有一個女兒,這些都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看越不明白了。有一點我是明白了,唐琪柯是商業間諜,難怪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公司的數據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問題。“這些你是怎麼懷疑的?”我看著羅貝西,她總是能發現很多神秘的東西,然後毫不猶豫的將那些原本暗藏在角落裏的東西無限的放大在陽光下。“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唐琪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難道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嗎?”“我還真是沒察覺到有什麼異常。”羅貝西狐疑的看著我,她是不會很輕易的相信一個人的,自從接手了公司以後,更甚了。“還真沒看出來這兩個人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我問羅貝西。“我也不知道。”羅貝西回答,“羅貝西,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我看著羅貝西知道她還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江黍是仲黎的親妹妹。”我告訴她資料上沒有的事情,“你說什麼?”羅貝西很驚訝的看著我,“我說江黍和仲黎的妹妹,而且是親妹妹。”“你是怎麼知道的?”羅貝西很驚訝的看著我。“是仲黎的媽媽親口告訴我的。”“我說呢。”我很清楚地聽見羅貝西低聲說著這句話。“什麼?”“沒什麼。”羅貝西的臉上掠過一絲奇怪的表情。
有很多事情我們是不會知道的,到死都不會知道。就像我離開家兩年以後我找不到自己的爸爸和媽媽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太他們也沒有關心我是不是還很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似乎我的一切和他們的一切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他們大概已經忘記在這個世界上他們還有一個女兒。
“都怪我不好。”大頭歉疚的看著我。“不管你的事,是我做的太過分傷透了他們的心。他們再也不想看見我了。”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心裏就很奇怪,很難過很失落,更多是空虛。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了依靠和什麼期盼。“我被拋棄了。”別人都會說汗死我先拋棄了他們這樣的故事有些許殘忍的味道彌漫,都會被歸結為年少的輕狂與叛逆。我才是被真正的放逐的那個人,原來我一直都在流浪和漂泊,沒有人會牽掛我在外麵過的好還是不好。我和仲黎真的有很多的不一樣。她的媽媽守著家,等待著她隨時的回歸。
“從今我就是一個人了。”“沒事,有我在的。”大頭輕輕吻著我的額頭。“我們在真的就是相依為命了。”“我們相依為命。”大頭抱著我。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為所欲為,甚至有的事情是我們是不能為所欲為。即使我們借著青春的名義,青春終究消逝,留給我們殘落的深深歎息。
“江黍是仲黎的妹妹。”我對顧全野說道。“我知道。”顧全野木訥的回答。“你是怎麼知道的?”“意外聽到的。”顧全野依舊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現在終於明白她們為什麼會那麼相像。”顧全野沒有回答。“你還恨我嗎?”“我不恨你,仲黎也不會希望我恨你。再說我恨你能有什麼作用嗎?”我看著顧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