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一年也沒有下一點雨水。今年又進入了七月,依舊不見老給下一點雨水。又是一個大旱之年,田裏顆粒無收,靠吃飯的窮苦村民都一個接一個的逃離了家園。
荷花鎮上住著一對夫妻。男人是這荷花鎮子裏出了名的鐵匠,他姓金名勇,靠打造一些農具和鐵器為生。雖手藝很好,可趕上了連年的荒年,靠吃飯的窮苦農民都紛紛逃離了家園。原本生意就不太好的金勇鐵匠鋪。自然也就沒有幾個人來找他打鐵器了。就更不用來打造農具了。他們的日子過的是一不如一了。
一中午金勇吃過午飯後,見沒有什麼生意,就回到屋裏上床睡覺了。
他的妻子周秀娜看著倒頭睡覺的男人金勇,無奈的搖了搖頭,挺著一個已有九個月身孕的大肚子,來到床前,坐在床邊上對著自己的男人叫道。
“金勇。金勇“。
周秀娜見自己的男人沒有吭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躺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周秀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無奈又吃力的坐了起來。
兩條腿耷拉在床沿上,依舊感覺心神不寧,於是又躺了下去。
一會又坐了起來,又躺了下去,反反複複做了好多次。
周秀娜輕輕撫摸著鼓鼓的肚子,對躺在身邊的男人金勇嘮叨道:“又開始疼了,今是第七次了,我感覺好疼啊。是不是我快要生了?你快怎麼辦啊?”
“恩。我知道了”金勇似乎是沒有聽清楚周秀娜的是什麼?所以依舊打著盹,懶洋洋的哼哧了一聲,接著做著他的美夢。
周秀娜看著身邊的男人睡得依舊是那麼香甜。搖了搖頭感歎道:“哎,真是個沒良心的,我這都快要生了,你怎麼還能睡的這麼香,這麼死,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心疼你的妻子嗎?難道你就真的不關心這個孩子嗎?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我們母子兩個呢!”
陣陣的宮縮所帶來的疼痛,明顯就預示著距離孩子的降生時間似乎是不遠了。這分明就是孩子到來前媽媽應該有的痛苦。周秀娜極力的忍著疼痛,額頭上滴滴答答的淌著汗珠。
周秀娜輕輕的撫摸著自己鼓脹的肚子,推一推躺在自己身邊睡覺的男人金勇道:“又開始疼了,我真的感覺快要生了。”
“恩,我知道了。這樣的陣痛今不是有好多次了嗎?沒事的。二嬸她不是你的預產期在後嗎?我也問過二嬸了,產前陣痛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害怕,你不用擔心。”
金勇依舊是沒有把周秀娜的話放在心上,還是那麼的漫不經心。隻是這樣稍微解釋了一下,就又翻身睡著了。
周秀娜這時也沒了主意,無奈的安靜了下來。可是僅僅過了不一會,突然的一陣劇痛再次襲來,這一次的疼痛要比前幾次的疼痛要厲害的多,嚴重的多。周秀娜疼的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聲音變的急促了起來。一雙手也開始慌張的摸索開來。還沒等到抓住躺在身邊男人的手,就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啊,疼死了。快幫幫我,我感覺我馬上就要生了,快幫幫我啊,金勇,快疼死我了。”
周秀娜艱難而又無力的掙紮著,淚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就連話都變得很困難。
金勇終於被驚醒了,看著自己的老婆周秀娜,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又是焦急,又是擔心。更多的是害怕。居然傻傻的躺在床上,瞪著兩隻大眼睛,死死盯著老婆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