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桂英盯著金豹不太高興的:“豬頭、傻子。人家是這個意思嗎?”。
金豹沒有搭理孫桂英而是盯著如意公主問道:“你又發燒了?”金豹站了起來伸手去摸如意公主的頭。
“沒、沒有。”如意公主後退了一步。
“沒有臉怎麼會是紅色的?”金豹的手摸到了如意公主的臉。
“燒嗎?”坐在床上的孫桂英依舊不高興的問道。
“好像不燒”金豹把手抽了回來。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再次伸手摸著如意公主的腦門:“不燒啊?那你的臉為什麼這樣的紅啊?”。
孫桂英站了起來走到金豹身邊拍著金豹的肩膀:“你啊、就是個傻蛋、傻蛋。”
“紅我們走。”
“走。去哪裏啊?”紅盯著向房間外走的孫桂英問道。
孫桂英頭也不回的:“去睡覺。你不是不敢一個人住一間房嗎?我去陪你。”
“不。我不去。我要和我家公主住一起。”
剛剛走出房間門的孫桂英轉身又返了回來。指著紅的鼻子氣呼呼的:“你想幹什麼?人家兩口子睡覺你是不是看上癮了?是不是也想和他睡覺啊?”
金豹忙將紅拉到身後盯著孫桂英:“人家紅想和公主住一起有什麼錯?你生什麼氣?吃什麼醋?走走走。我跟你走行不行啊?”。
金豹推著孫桂英出了房間。
剛一走進另一個房間孫桂英就指著金豹的鼻子氣呼呼的:“我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女人。如意公主我忍了。生米煮成熟飯了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不能再染指其她女人。否則我絕不輕饒。”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就是不放心紅嗎?”。
“是。我沒見過她怎麼不要臉的。想幹什麼啊?我把公主留給你。她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嗎?”。
“我們能幹什麼?”。
“你哪?”孫桂英轉身把房門和窗都關上。笑盈盈推著金豹坐在床上。伸手就給金豹解衣服。
“不、不行。大晴白日的。”
“有什麼不行?把房門一插、這裏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可、可現在不行。”
“為什麼?”。孫桂英把金豹的上衣脫下扔到了床角。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為什麼?你不知道嗎?昨晚上你們兩個讓我睡覺了嗎?”。
“我們不是也沒有睡覺嗎?”。
“哪能一樣嗎?常言得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田。更何況是二戰一。我一個孩子怎麼受得了。今又趕了多半的山路。我實在是太累了。真的沒有精力了。”
“你真的沒有精力了?”。孫桂英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也扔到了床角。
“我真的沒有精力了。”
“是嗎?”孫桂英一把將金豹推倒在床上笑盈盈的:“我有的是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