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頭發現錢娜娜直播時顯示的位置是YY市時,他又怦然心動了,幸福就在眼前,他衝了值,送了好多好多禮物給錢娜娜,並約定明中午在BD的韓國料理店一起共進午餐。
當然,這一切都被大衛記錄在案,並彙報給了皮特李,“皮特,根據我們掌握的坐標,他們兩家相距不到5公裏,這樣短的距離監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他們要見個麵也就幾分鍾的事情,咱們的工作很難做啊。”皮特李鄒著眉毛一言不發,最後咬了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你們按J計劃執行吧!”
第二是星期六,氣還好,沒有下雨,隻是陰,看不到太陽,木頭不上班,穿了件藍色的羽絨衣,他計劃先去BD附近的美發廳做了個頭發,再去買了一束花,這次的玫瑰花要九朵,不管是愛情長久還是長地久都是一個好兆頭,大概十一點半到達目的地,提前來等娜娜,這是一個男生最基本的禮節,然而,等待他的卻不是什麼好兆頭,而是噩運降臨,當他覺得身邊有陌生人靠近時,已經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捂住口鼻,五花大綁,隻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他醒了時,朦朦朧朧有些意識,眼前出現的是一張五十多歲的臉,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上穿著白大褂,左上角的口袋上麵寫著“YY市康複醫院”幾個紅字,口袋上是一個工作牌,上麵寫著“精神病科,主任醫師,譚德良”,再瞧瞧自己,也穿著白衣服,不過不是醫師服,也不是普通的病人服,而是一種叫做約束衣的東西,這東西的作用是把病人固定在好,防止病人自殘或危害他人,
怪不得自己的雙手已經被交叉繞到後麵了,原來自己已經被人綁架到精神病院了,他想話,但好像張不嘴,邊上有一個禿頂的老頭,大概五六十歲模樣,正在和醫師話,
“譚主任,您好,您看我這個兒子吧,一直就有這個病,平常還好,這幾突然發病,逢人便罵,見人就打,把家裏搞得雞犬不寧,要過年了,家裏還有客人,想在您這裏治療一下,年後我們再把他接回去,您看行不?這是他的病曆和我們的戶口本。”
木頭心裏一驚,心想:我靠,什麼鬼?他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冒充我的家人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實在是想不明白?理論上隻有自己和娜娜兩個人知道,當時直播間雖然還掛有幾個一級的圖標,但這個大家都知道這是係統的機器人啊?難道是娜娜老爸的臥底號?不至於吧,不願意我和娜娜好直就可以了,用不著把我關進精神病院啊?還有那個禿頭的老頭,還冒充我老爸,還有那假冒的戶口本,娜娜老爸是公安局特務科的吧?
隻聽見那個什麼譚主任:“好,我們收下了,您去辦個手續,先交8000元押金,這是住院證。”
這個假冒的禿頭老爸去辦住院手續了,木頭被兩個男護工架去了病房,木頭心想:這下可完了,也不知道要在這裏住多久?一個月還是一輩子?他想起網上流行的一個段子,如何證明你不是神經病?
甲:“地球是圓的”,當他第14次這句話的時候,護理人員就在打屁股上注射了一針,乙:我是社會學家。我知道美國前總統是******,英國前首相是布萊爾。當他到南太平洋各島國領袖的名字時,護理人員就給他打了一針,丙什麼話也不,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當醫護人員給他刮臉的時候,他會聲謝謝,第8的時候,他們就讓他出院了。所以,一個正常人想證明自己的正常,是非常困難的,也許隻有不試圖去證明的人,才稱得上是一個正常人。木頭知道,現在他隻有耐心等待,才有機會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