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喻言最後隻是無奈而複雜的看了丁仁一眼,然後什麼都沒說,直接奔向了白色的門所在的地方。
而丁仁,也在這一片混亂裏,被笑麵佛毫不留情的用繩子一捆,扔在了製服男們所在的地方。
丁仁雙手被縛在背後,就這樣坐在原地看著君喻言一行人遠去的背影,眼神裏逐漸流露出了一絲恍然。
隨後,她便把自己的頭很深很深的垂了下去,所有的神情都埋沒在了陰影裏,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了。
......
君喻言一馬當先的來到了門口時,就看見那裏已經包圍了不少的製服男,大概有五十人左右。
很明顯,他們已經把放電器挖出去了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這些人這裏,所以新進來的這一批製服男守衛看見了君喻言等人時,第一反應就是按下了手裏的控製器。
在他們按下了控製器的同時,君喻言的身後傳來了幾乎衝破雲霄的痛苦慘叫,隱隱的甚至能聞到肉燒焦了的味道傳了出來。
而他們這些衝到門口的人,卻毫發無傷。
麵前的製服男守衛們很明顯懵逼了一瞬間,然後有反應快的喊了一句:“他們把放電器挖出去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而這個時候,君喻言他們已經開始了進攻。
製服男守衛們連忙慌張的拿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幾乎一次都沒用過的警棍和手槍,被迫防守了起來。
然而,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經曆過戰鬥了,一直依賴著放電器的這些守衛們的戰鬥力比君喻言想象中的還要低許多。
幾乎隻是一個照麵的時間,哪怕君喻言隻是區區一個黃層七級和精神力C+,哪怕她的右肩上還有著昨天晚上刀割的傷,這些人依然很少有能夠抵擋住她攻擊的。
倒不是說他們的等級不夠。
能夠在這裏做守衛的人,武道實力最起碼也是黃層八九級的。
隻不過,他們的實戰經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君喻言跟他們戰鬥的時候,有一種自己完全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荒謬感。
隻空有一把力氣,卻沒有任何的技巧。
也許他們本來是會攻擊、技巧嫻熟的,但是這麼多年在這裏悠閑的日子讓他們已經忘記了在外麵那些黑暗的日子。
他們早就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被逼到死角裏瀕死是什麼時候了。
他們理所當然的享受著無所事事的生活,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自己依然還是以前一樣的勇猛善戰。
然而到了這一刻,他們終於舉起了手裏的武器時,才發現自己握劍的手勢有多麼的生疏,自己開槍的姿勢有多麼的別扭,自己反應的速度有多麼的遲鈍。
直到這一刻,才發現。
卻已經晚了。
君喻言一行人勢如破竹的在這五十多個人的包圍圈裏殺出了一條血道,一路衝了出去。
在出去之前,君喻言順手摸走了一名製服男守衛身上的一個帶芯片銘牌。
其他人則順手把他們身上的武器也拿走了,尤其是槍支。
衝出去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廳裏,不遠處有一個升降梯,看起來應該是通向他們需要去的地方。
君喻言查了查和自己一起衝出來的人,算上她一共是十三個,基本上除了昨天晚上刀剜肉的傷之外,在戰鬥裏都沒有受什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