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場外觀眾都既惋惜又有些隱秘的幸災樂禍的認為君喻言必死無疑的時候,讓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那根閃爍著黑色光亮的銀針在距離君喻言還有不到三厘米的時候,像是被人狠狠地拽住,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這變化驚得呆了呆。
隻有裁判心裏輕輕鬆了一口氣。好在沒有出什麼岔子,要不然在君家大比這種場合出了人命,自己一定會擔責任的。
大家雖然不太明白那根針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但是也隻以為是有什麼暗中的高手在一旁出手幹預了。
隻有在擂台中央的君之霏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在銀針突然停下之前,她清楚的看見君喻言輕輕的側了側頭,用眼角不引人注意而又極其淡漠的撇了她一眼。
然後下一秒,那根銀針就停下來了。
想到這裏,君之霏隻感覺全身發冷。
這是自己最後一年有資格參加君家大比去爭取童軍學院的特招名額。
明年自己就超過年齡限製了。
所以當知道今年突然出現了一個六歲的黃7天才時,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在父親君正乾暗中的慫恿下,孤注一擲的想要直接用暗器廢了君喻言。
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沒有中招。
不僅沒有中招,君之霏甚至懷疑君喻言從她剛剛擲出銀針的時候就知道,隻是一直假裝無所察覺罷了。
否則的話,怎麼解釋她當時那種如寒冰一般冷淡的眼神?
這一邊,君喻言正在老神在在的和激動的墨跡嘮嗑。
‘哈哈哈哈哈主人,你真應該看看那個小破孩看見銀針在你背後停下來的時候的眼神,真的是樂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墨跡拍著自己的小肚皮在地上樂的打起了滾。
君喻言挑了挑眉:‘這小姑娘也是沒誰了。這要是別人,也許真的就被她偷襲成功了。但是她沒想到,我在流失之域混了這麼些年,從來不敢放心的把後暴露給著敵人。’
‘一旦我這麼做了,那一定是因為我早有準備,而且一直在注意著自己背後的情況。否則的話,我早就在流失之域死了n次了。’
墨跡嘿嘿笑著說:‘也幸虧主人你的精神力控物非常嫻熟,同時精神力等級也足夠,在銀針刺到你之前就強製性把它拖住了,否則的還真容易中招。’
君喻言無所謂的一笑:‘如果精神力控製不住那根銀針,我就用空間術瞬移走了。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攻擊到我。’
她放鬆的轉了轉頭放鬆肌肉:‘總而言之,在沒有絕對的準備下,我是肯定不會把背對著她的。’
墨跡愉快的點點頭,果然自家主人從來都不用自己操心。
不過——‘主人啊,你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放過了君之霏?’
‘我不能動她,’君喻言搖了搖頭:‘她怎麼說也是君正乾的女兒。我如果還想利用君家的資源,最好還是少得罪這些小人。’
‘但是麼,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所有人都看見了君之霏做的事,即使我不動手,她也不會好過。’君喻言若有所思的說道。
果然,當君喻言回到觀眾席裏的備戰區不久,廣播裏就傳來了君正宏威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