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列清看著教官鼓勵的眼神,兩個小酒窩帶著若隱若現的興奮,他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射擊,不管什麼目標,先能打倒幾個是幾個,把什麼手雷啊,聲波彈啊全部都扔過去一通再說。”
聽到這個答案,教官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點欣慰的神色。
但是,他依然沒有說任何的評價,而是擺了擺手讓樓列清坐回去,接著看著其他的新兵們,繼續問道:“沒有其他人想要說的了嗎?”
新兵們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劉憲的方法是最為常規的方法,大部分的人都能夠想得到,而樓列清的方法就已經有一點出乎於他們的意料中了。
換句話說,新兵們根本就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辦法。
經過過了幾秒鍾的沉默,終於又有一個人舉起了手。
教官的眼神微微一亮,他抬了抬手:“說。”
全場的新兵都下意識的把目光投了過去,想要看看是哪個人這麼有想法。
隻見說話的人是一個麵色有些陰沉的青年,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壓抑的氣息,再加上一雙閃爍著陰晴不定光芒的眼睛,幾乎在他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一點。
君喻言挑了挑眉,這個人她記得,叫做陳黎。
至於記住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身上這與眾不同的氣質,在一眾還顯得有些稚嫩的新兵裏麵顯得格外的突出。
陳黎看著教官和其他人投過來或好奇或嫌棄的神色,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開了口。
這一開口,讓他周圍的人再一次下意識的離他坐遠了一點。
原因無他,陳黎的音色聽起來非常的奇怪,冰涼而尖銳,就像是指甲在黑板上劃過的聲音,給人一種仿佛一條冷血的蛇在你的皮膚上遊走而過的那種感覺。
“我會先殺女人,然後再殺其他的人。”陳黎冷淡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大家全部都愣住了。
甚至就連教官也有些好奇的問道:“理由呢?”
陳黎輕輕的眯了一下眼睛,裏麵似乎閃過了一抹冷酷而無情的神色:“因為女人是最好殺的,而且還可以拿她們做誘餌。”
教官聽到這裏忍不住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但是還是接著問道:“怎麼拿她們做誘餌?”
陳黎的臉上似乎隱隱的浮現了一絲詭異的光,他的唇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然後才說道:“就是把女人們放在戰場的中間,打斷腿讓她們失去行動力,然後我會找到一個掩體,在掩體後麵對著她們的身體一槍一槍的射擊。”
“這樣的話,她們一定會因為疼痛而尖叫,到是候就可以引來其他的同伴,陷入我們的包圍裏。”
隨著陳黎的話音落下,這一次已經不隻是他周圍的人,而是幾乎所有的新兵,不管之前認不認識他,全部都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看著他毫無波動的臉。
樓列清忍不住在下麵小聲的叨咕道:“什麼情況這個人,這是什麼鬼一樣的辦法。”
教官聽到這裏,眉頭已經死死地糾纏在了一起。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讓陳黎坐回了原地。
然後教官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臉色嚴肅的說道:“這個方法你們覺得如何?”
幾乎是下意識的,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