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嗚咽哭聲,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夏離不為所動,一抬腿甩開了薑書雅:“你做的飯,我可不敢吃,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飯裏下毒?”
薑書雅臉色一白。
她是萬萬不想走的,紫言那孩子心思太過單純,根本不是夏離這小賤人的對手。
若是自己真的走了,那紫言怎麼辦?
沒有自己保駕護航,紫言豈不是會被這個賤女人踩在腳下欺負嗎?
“夏離,阿姨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阿姨一次機會吧,以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我做對,什麼事都聽你的,對你馬首是瞻。”
夏離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沒得商量。”她站起來準備離開。
但她又在房門口停了下來。
她轉回頭來,看著薑書雅:“對了,我突然想到你的女兒夏紫言最近正在風口浪尖,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借著這個機會去出國留學,我想這對她來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還有一個夏伯君,夏離知道僅憑手上的這點東西根本動不了他。
所以她極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提起。
“什……什麼……你居然連紫言也不放過嗎?紫言有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她!”若是夏紫言一走。那這個家裏,豈不是由夏離一個人獨大?
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夏長青。
等過了這個風頭,他們再回來時,夏長青最寵愛的女兒,就不再是夏紫言,而是她夏離了。
到時候楊瑾瑜那個賤婦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夏長青即使是看在夏離的麵子,也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對她。
自己沒名沒份,隻是仗著跟夏長青的感情才有今天的。就算過段時間我和紫言能夠再回來,這個家裏,恐怕也被他們瓜分去了大半吧!
越想,薑書雅心裏就越驚。
她更佩服夏離的手段,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把她和女兒逼上了絕路。
“她沒有對不起我?薑書雅你還真是令人惡心,難道在五姑娘山上割破我皮筏的人是我自己嗎?”她麵色一聲,聲色低厲,“你最好還要再讓我對你說第二遍,否則……”她冷冷地掃了薑書雅一眼,轉身離開了書房。
薑書雅軟軟地倒在沙發裏,兩行老淚滑落而出。
把薑書雅趕去國外,也隻是緩兵之計,並不能維持多長時間。
薑書雅和夏紫言到了國外後,肯定會想盡辦法再回國。
就算他們兩個走了,也隻是山中大王出去巡山了。
這個家中的傭人,跟著薑書雅已經很多年,到時候薑書雅不免要利用他們來監視自己。
更有可能會通過這些人,在暗中使一些什麼手段同。
到時候就算東窗事發,他們也可以用一句:我們身在國外,什麼也沒知道,而推卸掉所有責任。
所以,她昨天晚上就已經抽空讓林毓幫忙找了一位女保姆專門照顧他。
說是女保姆,其實女保鏢,這樣一來她就可以隨時隨時被保護著。
今晚時分,林毓便帶著人來了。
林毓帶來的女人,年紀跟夏離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