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瑜一想到自己曾被薑書雅壓迫的種種,一股惡氣便在心間鼓脹得越來越厲害。
夏離見她開始動搖,便又繼續遊說道:“這次薑書雅出了大醜,而你又趁機討好夏長青,你以為她沒看出來嗎?你說如果她再次回到這個家裏,會怎麼對待你?你以為自己還能待在夏長青的身邊嗎?”
“不……不可以!”楊瑾瑜抓住夏離的手,“小離,你一定要幫我,不可以……不可以再讓薑書雅回來。”
夏離勾起唇角,笑得很溫和:“媽,這事我可幫不了你,隻有你能幫你自己。”
楊瑾瑜:“那我……那我要怎麼做?”
夏離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其實不瞞你說,薑書雅重回夏家,隻是盡早的事,而到時候你還能漢有繼續留在這個家裏,完全要看你自己。”
“我?”楊瑾瑜幾近崩潰,“我……我到底要怎麼做?”
“媽,隻有我在夏長青麵前變得不可或缺,你的地位才能保得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楊瑾瑜:“你……你是想……”
夏離一把捂住楊瑾瑜的嘴:“噓——”警惕地四周望了望,“當心隔牆有耳,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是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告訴了薑書雅,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楊瑾瑜緊張地摒住呼吸,猛地點頭。
夏離鬆開她,把楊瑾瑜手中的杯子拿了過來:“如果你真的不做這件事,我也不會強求你的。”
“哎,別走。”楊瑾瑜緊張地一把拉住她:“我做……我做還不成嗎?”
夏離臉上露出淺笑:“記住,千萬別露出破綻,盡快把杯子拿來給我。”
楊瑾瑜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夏離把事情交待給楊瑾瑜後,便回了自己的臥室,等著楊瑾瑜能給自己帶來好消息。
同時,她又擔心楊瑾瑜會承受不了壓力,而露餡兒。
然而,夏離還是低估了楊瑾瑜。
女人,狠起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特別是想楊瑾瑜這種長期被壓迫的女人,一但狠起來,更是可怕。
半個小時後,楊瑾瑜就敲響了夏離的房門。
夏離打開門,把楊瑾瑜拉進房間裏。
楊瑾瑜小心翼翼地將杯子交到夏離手裏:“你看看,這些指紋行不行。”
早就靠在一旁的容熹,接過杯子,在一旁搗鼓一陣後,朝夏離點了點頭。
夏離露出一抹欣喜神色:“可以了。”她對楊瑾瑜說完,然後按住楊瑾瑜的肩膀,眼神堅定地道:“媽,你看,你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能,隻要給你機會讓你去做,你可以比誰做得都好。”
“所以,這麼優秀的你,為什麼要一直被薑書雅打壓?你為什麼就要矮她一截?別忘了,你才是夏長青明媒正娶的老婆,而薑書雅隻是一個小三而已。”
楊瑾瑜畏畏縮縮地低下頭:“別說了,別說了……”身體亦是控製不住地輕輕開始顫抖。
楊瑾瑜慌亂的推開夏離,落荒而逃。
看著那個倉皇無措的背影,無奈地搖頭,這楊瑾瑜,到底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還是有可塑神之底?
他們拿到了夏長青的指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