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家家都有杏樹,也就變得不怎麼珍貴了。杏子成熟還沒來得及采摘,於是落到了地上。經過太陽的暴曬,杏核兒暴露出來了。我開始拿著一個簸萁,把那些杏核收攏起來。砸開嚐了一個,原來是還甜核,炒熟了下酒,是一道好菜。
我把兒子叫過來,我們兩個砸杏仁好不好?兒子不屑一顧的,我不玩這個東西,我要去玩粘知了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來。奶奶去別人家玩牌去了,我在院子裏坐著砸杏核。功夫不大,有成績,已經有半盆兒。回頭,放些鹽把它炒熟,味道會很香的。給大頭帶回去,讓他當下酒菜,最近添了習慣,每晚上還要來二兩酒,隻要喝的不多,我不加幹涉。我,你咋這麼幸福。
腦海裏浮現出童年的事情,弟弟,又出現在我的眼前,多少年來,弟弟時常會來到我跟前,用那雙明亮的眼睛望著我,我們在一起玩著喜歡的事情。
孩們喜歡吃零食。我們時候能吃到什麼呢?也就是個蘋果幹,辣蘿卜條子,兩分錢一包,能夠品嚐好長時間。我買了會分給他,他買了一會遞給我。唐峰不行,他是外人,好是好,但是在吃的方麵我是不會慷慨的,那時候孩子弄點吃的,也是不容易,不像現在的孩子們,根本不拿這個當回事兒,人家奶油蛋糕都不想吃。我們那時候吃上個冰棍,就算是奢侈。
有時可以自己掙零花錢,我們去街道周圍撿人們丟掉的杏核,收回來洗幹淨,然後,用斧子放在磚頭上,心地把它們砸開。放在盆裏,端著到一家藥店去出售,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人連續幹了一個來時,把那些杏核整理好之後,趕快跑到藥房。那個一臉嚴肅的老大爺拿著一個秤,算的啊很仔細,幾兩都算的特別清楚,後來遞給我們幾毛錢,我和弟弟揣著錢,也不知買了什麼。
我們還去廢舊的地下室裏,撿過鐵絲鐵釘的之類的,回家把鐵絲紮直,處理妥當。提到廢品站去賣。那事我記得很清楚,我買了一支筆,弟弟買了一個的筆記本。
唐峰爸爸是單位搞收發的,可以回收舊報紙,攢起來,有了一定的分量,拿車子推到廢品站去賣。唐峰在後麵給扶著車,他爸爸推著,他見到我和弟弟,跟我們手舞足蹈打著玩,結果,自行車一下給倒了,正好砸在旁邊的一個鳥籠子上,老頭們閑暇的時候沒事做,養幾隻百靈鳥擺在路邊玩兒,自行車一倒,把鳥籠子砸扁了,那隻鳥也飛跑了。唐峰他爸爸紅著臉,一句話不,那個老頭很厲害,執意讓賠償不可,唐峰他爸爸隻好把賣報紙的錢全都交給人家。那回去,感覺他家氣氛不好。同年的事情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呢。
對鄉下的生活,我是比較向往的。農家大院子能夠使我產生好感。因為比城裏擠得滿滿當當的大雜院,要舒服的多。院子裏麵種幾棵樹,栽上許多的菜,夢想中的田園生活,展現在眼前。等到退休之後,我們會回來,好好的改建住宅,也蓋一棟二層樓,弄成個別墅。到時候家裏都有汽車,去趟城裏也那很容易。我酷愛遊泳再建個泳池,這似乎是一種奢望。中南海才有泳池,一個普通人中國人想要個帶遊泳池的房子,那得是多麼高的想法。不過一切皆有可能。
我有一顆躁動的心,不願意在一個地方久留,需要出去放鬆心情,而且越遠越好,最好是能到邊陲地區,當然更希望出國了,但是經濟上達不到這個要求,隻能在國內走得遠一點,這次設想,到雲南遊覽觀光,彩雲之南,已經向往多時,那裏的景點我都印刻在腦海中。先準備買張打折機票,後來一想不妥,還是坐火車去,沿途可以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