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影一點點飄近,可以肯定是個人,但是程如風可沒想過自己遊過去救人,如果是死人,自己不是白費力氣了,如果是活人那就更可怕了,一個反手鎖喉抱緊自己,兩個人都要沉海喂魚,對於自己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程如風格外珍惜。
好在今海上無風,海浪平穩,一波一波的,把人推到了岸邊,程如風,一點一點靠了過去,這是一個女人,一頭有些微卷的金發,雙眼緊閉,兩邊眼角略上的位置各有一顆痣,臉被曬的紅紅的,一看就是被曬傷了,上身黑色獸皮毛絨馬甲。下身也是黑色的齊膝獸皮裙。但是光著腳。胸部略有起伏,看來還在喘氣。
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救這個女人,這身打扮與這記憶中附近部落中的居民不一樣。明顯是有身份的女人,如果救了,自己在這裏居住的事就有可能暴露,但是不救,又於心不忍,這時女人口中傳出微弱的聲音,“救我,救我”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就救你一次,”嘴裏嘀咕著。一把把女人抗到了肩頭,向自己的樹屋走去。
這時的樹屋以不是剛來時的樣子,樹上又搭了兩層在上麵,遠遠看去,仿佛是樹上長出了三層洋房一樣,樹屋外麵爬滿了藤蔓,樹下清理出一邊空地,十丈左右,剩下的地方長滿荊棘條,再用厚厚的荊棘編織成柵欄,高有六尺,防止野獸闖入,構建成了一個院子,在正門位置挖了一個三尺見方,一丈五深的陷坑,自己出入都放上竹子做的踏板,走過立刻撤掉,抗著女人扔到了樹下的空地上,從樹屋中取出幾張獸皮扔在地上,把女人翻滾到獸皮上,獨自離開了。
聽著遠去的腳步,女人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軲轆打量下周圍,但身體與頭部都沒有動,靜靜的聽著周圍的響動,樹下隻有鳥叫與蟲鳴,還有淅瀝瀝的流水聲,用眼睛掃了幾圈沒有發現有溪呀,這水聲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終於在第三次仔細尋覓的時候,看到一處荊棘叢有一根枯黃的竹子正在流淌著清撤的泉水。這時雖然不是春季但是這裏的荊棘中依然有許多花開放。可能是曬的太久了,心頭湧現一種強烈可望喝水的衝動,掙紮的爬向水源,伏到水源流淌衝擊成的水池前,她突然覺的這裏主人應該是個很臭美的人,因為她看到了水池裏成碗狀的坑裏鋪滿五顏六色的石頭,有的通體烏黑的,有淡藍透明的,還有白的粉的,清澈的水中還有兩條紅色魚遊來遊去,跟本不怕自己。水下居然還有藍色蝦在遊弋彩色石頭間翻找食物,有些不忍心打擾這份水中的寧靜,便匍匐在水邊喝了幾口,回到了獸皮上躺下休息。
過不多久遠處,遠處響起踩動青草發出的沙沙聲。這對躺地上的女人尤為敏感,飄到在海中的時候她就看到海島岸邊站著一個男人,就在那看著自己,跟本沒有救自己的意思,如不容易飄到岸邊,她真的擔心這個男人再把自己扔回海裏,才出聲求救,又擔心男人意圖不軌,隻好裝成昏迷的樣子,如果有什麼不對,也可以偷襲,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院的石台邊,蓬蓬的撞擊聲傳來,女人用眼角的縫隙瞄著程如風的背影,猜測著他在幹什麼,自己這麼一個美人在這裏,不知道過來照顧自己,卻在那瞎忙活,肯定是有陰謀,這時程如幾也弄好了手中的東西,轉身像女人走來,女人趕緊閉上眼睛,盡量保證眼珠不動,大多裝睡被發現都是眼珠亂轉的結果,真的睡著的人,眼睛是不會不停的亂轉的,這對於她來十分容易。
男人好像在撫摸自己肩膀,先是兩隻手指,隻敢摸一點點,後來就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整個大手都上來,女人閉眼盤算著程如風的猥瑣動作,以及接下來會做的什麼的時候,手卻拿開了,“難到他急不可耐要動手了?”心中暗罵一句,手摸向後腰的骨製匕首,男人的手又摸到自己了,這回是臉,這男人手直髒,摸在臉上一股油膩膩的感覺。女人真心想跳起來問,“你子幾沒洗手了”很快,臉被男人摸了個遍,然後男人又把女人扔到獸皮上不管,自己獨自走開了,這次去的很快,從外麵帶回來幾捆像狗尾巴草的植物,但是要比狗尾巴草大很多。在營火的灰燼處使勁吹了幾口,營火忽忽的燃起了火苗,填了幾把木材,把大號的“狗尾巴草”放上去寥寥了幾下,便往一邊一個用黏土做的鍋裏撥弄的著草籽,然後在清水的池子接了點水,放到火上煮,女人感到好奇,這個鍋和自己家用的不一樣,自己家是鐵製,這個居然像是石頭做,難到不怕燒裂嗎?
一隻大個螃蟹,對著腹部一棍子下去,戳個對穿,扔到火邊石頭上烤著,一邊鍋填水,一邊往外撇著草籽皮,折騰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大螃蟹被剝殼取肉扔到鍋裏,又對鍋裏撒了點白色的粉末,手到荊棘邊取邊上幾個翠綠草切碎放到鍋裏,這才端了下來,用竹子做的勺子,盛到一個更的石碗裏,吹了吹,端向女人的位置,女人看他轉心端碗的樣子,心中冷哼一聲,到了近前,突然雙眼大掙,嚇的程如風手上不穩,直接把碗扔向了女人,女人動作也不拖遝,抽出骨質匕首,直接一刀刺向程如風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