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伴隨著冷風夜幕降臨,肉眼可見的地間充滿著死寂。烏鴉放肆地歡快叫著,讓本就弧度的氣氛顯得更加詭異,用鐵木村村長何老孽的話來,就是不吉利。
劉牧苦笑著停鞭束馬策立在鐵木村的村口,望著隨著冷風四處搖擺的路牌,搖搖頭無奈地向著村裏走去,要不是為了躲避顧巧言那個話嘮,自己也不至於錯過住宿的地方。
何老孽是土生土長的鐵木村人士,祖傳的村長讓他有時候在醉酒時也能吹上那麼一回,要不是因為沒有文化,他都覺得自己待在村裏絕對是屈才了,最起碼能出外麵見見世麵,運氣好也能混個一官半職。聽外麵的大官每個都有無數個漂亮的娘們兒,這讓生性有些下流的下每每想到這裏下體都一陣發漲,恨不得立即爬上張寡婦的炕。
起這個張寡婦也算可憐,過門沒多久就她那個病嶗鬼老漢就死了,這白花花的大姑娘愣是守起了活寡,要不是自己家那悍婦,怎麼地自己都要去照看照看吧。這種鬼氣還得回家看悍婦的臉色,何老孽覺得自己命也是苦的夠嗆!
想起族老前些傳下來的話,何老孽隻得乖乖照辦,自己這個鬼村長在村裏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就連許家那愣子也會吐自己一口口水,這不大冷的還讓自己去村口埋個人偶,想想這膈應人的活計,也隻有族老那個老不死的才能辦出來的事,活該他絕種。憤憤不平地朝地上吐了口濃痰,何老孽還是蜷縮著瘦弱的身體向著村口挪去!
吃力地用鐵鍬挖開凍土,本向著隨便埋了了事,可想到族老那個老不死陰森森的目光,何老孽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打折,足足挖了有三尺有餘深才頂著冒出的熱汗填埋了起來。用腳跺了個結實後這才準備向回走,回去怎麼地也得喝上二兩燒,要不然都對不起出的這一身汗!
“老人家,在下錯過了住宿的客棧,想在村裏留宿一晚,不知老人家有沒有引薦的地方?在下會支付相應的銀錢的!“不等何老孽回頭,劉牧就趕緊上前抱拳道。
被突然出現的人聲嚇了一跳的何老孽,張嘴就準備罵是哪個缺心眼的殺才,可回頭一看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完了,看這打扮鐵定是那老不死口中的江湖人無疑了。“聽到需要借宿的要求,自己哪裏敢答應,連鐵鍬都顧不上拿了,三步變作兩步飛快地朝家裏跑去。
劉牧有些疑惑的朝自己渾身上下檢查了半,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啊,可剛才那老者的表情不像裝的,像是見了鬼一樣,一邊搖頭一邊拉著正低頭啃著枯草的馬向那老者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整個村子裏格外的安靜,一路上自己也路過了不少村莊,可沒有哪個村莊會像這鐵木村似的,到處彌漫著不正常,最讓劉牧詫異的是,凡是見到自己的人都是一臉的驚恐,立馬躲回屋子裏關緊了門栓,斷了劉牧想上前搭訕借宿的想法。甚至有的人家直接吹滅了屋子裏照亮的燈燭,一家家的碰壁是劉牧沒有想到過的,他認為村子裏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大家不會是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