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有些輕微的寒意,但是梅莊後山的屋梅鄉中,卻是春意央然。整整兩,劉牧和宋青青沒有踏出過屋半步,兩人都選擇性的遺忘了要出去,通宵達旦地享受著彼此的歡愉;牆角的酒壇已經空了,淩亂地倒在地上。肚子有些餓的劉牧,揉了一把宋青青露出的一片雪白,不顧又春眼汪汪的宋青青,道:“該去吃點兒東西,不然身體受不了!“
有些女人樣的宋青青,不情願地扭動著誘惑的身體,引得劉牧又一陣的心猿意馬,頓時高舉起了戰旗。知道的人都清楚,越是空虛的身體,越沒有抵抗力,三的胡折騰,讓劉牧那鐵打的身子也有些發虛。遺憾地撇撇嘴,劉牧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手指輕柔點在宋青青的額頭,愛憐地道:“先去吃東西!“
從劉牧的語氣中,宋青青聽到了堅決,隻好嘟著好看的嘴,不情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樣的生活不光濁人骨頭,還會腐蝕人的靈魂,宋青青淪陷了,隻是她沒有有意識地想過。所有的海誓山盟,荒地老,都不能代替那個歡愉的節點,這不是詩人能吟唱的明白的東西。
梅莊珍藏的老酒已經全被劉牧和宋青青禍害完了,喝慣老酒的劉牧再喝新酒,怎麼都覺得差個味道,韻味不夠厚重,一不喝酒就難受的他隻好勉強接受,具下人鐵旗和石頭早就出門玩去了,劉牧知道他們已經猜出了什麼,也就心安理得的繼續留在莊內。享受著宋青青開始變得開朗活潑,而又溫柔守禮。
夜幕降臨,實在受不了自己體味的劉牧在房間中,將自己裝入了浴桶中,滾燙的熱水舒展這他全身的每個毛孔,讓他舍不得睜開雙眼,他認為自己墮落了,可江湖不就是這樣麼?沒有道義,沒有道德,沒有憐憫同情。有的隻是無惡不作,隻要你有實力,沒有你得不到的東西。何況自己隻是享受一下,這個很多人每都在享受。
宋青青來了,一身透明的薄紗掩身,白玉的腳趾如同狸貓般優雅地邁出,滿麵春意,雙眼如滴水般輕輕將紗衣抖落,見劉牧沒有絲毫要睜開眼睛的意思,宋青青將身體輕柔地滑進了寬敞的浴桶,一臉的嬌羞。屋子裏有些昏暗的燈光,遮掩映射下,兩具身體逐漸靠攏著。
宋青青的眼神裏充滿著火熱的欲望,柔若無骨的雙手深入水中,劃動著梅花瓣牽動著水波蕩漾,細長白皙的手指俏皮地追逐著被驚起的花瓣,朝著劉牧露出的胸膛而去。秀發高聳,露出了鶴頸般的脖子,胸前的柔軟如同隨時出擊的凶獸,潛伏在水底,若隱若現,水麵隻見其輪廓。
劉牧任由著宋青青的手在那裏遊走,從上一路劃下,順暢無比,最終遊動到了自己最神秘且致命的地方,攀上挺立後,手臂擺動了起來……
劉牧的神情變得迷離的起來,寬大有力的右手準確抓住了雪白,不停地使其變換起形狀,左手自然而然探向了神秘,入手的潤滑讓他呼吸急促了起來。
“嚶嚀!“一聲嬌嗔似歡愉又似痛苦,從宋青青微張的嘴而出。
劉牧鬆開那抓著雪白的手,粗野地將宋青青拉倒自己的懷中,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宋青青的柔唇,一番玉液互傾直到宋青青透不過來氣為止。水花四濺,一滴滴晶瑩透徹,密布在兩人的身上。宋青青推開劉牧,深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潮紅著臉嗔怪一眼劉牧。眼珠一轉主意湧上心頭,在劉牧疑惑的眼中整個人埋入了水中,對著神秘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