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的對麵。毒娘子和秋思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我們。
紫衣和綠衣持劍立刻向著老人攻了過去,而毒娘子和秋思也並沒有任何的等待,立刻也跟著加入了進去。對於她們來,現在已經不是江湖規矩的時候,隻要能夠達到她們的目的,那麼一切方的方式都是可以的。
如果你必須完成一件事,其實你真的不需要講究什麼江湖道義。就像我們都知道,********,如果你麵對的是一個十惡無赦的人,你還會采取那樣的江湖規矩嗎?
在這個觀點上,我和這些壞人並無二致。所以我後來也被稱為壞人,甚至是魔頭的原因。
我要完成一件事,我就必須去做。
但是這場戰鬥結束的讓我覺得簡直難以置信。
或者還沒等我看的非常清楚,這場對決就已經結束了。
我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我覺得那是我見過的最快的死,甚至死的沒有痛苦。
殺死她們的都是她們自己的劍,我沒有看明白,電光火石之間,似乎她們是用自己的劍刺入了自己的同伴的身體。
老人拉著我向著遠處走去,在這裏他開始越走越快,我忽然覺得我們到達的地方非常熟悉。
我明白了,那是陳妍的村莊。
村莊裏並沒有陳妍。在這裏的兩年,我都沒有看進過陳妍。這個村莊上的很多人都很奇怪,他們似乎並沒有因為我這樣一個陌生人的到來而覺得奇怪,都依然過著他們平時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馬蓮花開的非常美,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在她家的屋子裏住上兩年。
屋子裏有個的房間,顯然那就是陳妍的。房間很簡單,一張床,前麵是一張桌子,唯一可以體現她她曾經在這裏住的唯一的是一麵上麵同樣有著馬蓮花圖案的鏡子。
但是這間屋子絕不是外表那樣的平常,我也沒有住在陳妍的房間裏。
在那張桌子的下麵就是一個地道,順著地道下去,裏麵是一間裝潢的讓我非常熟悉的屋子。
我覺得熟悉的原因,是因為這間屋子,和我娘的畫上的第一間屋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白就始終住在這裏。晚上的時候,我會出來,看著滿星鬥,偶爾的時候,我也會去樹林看看。
但是我始終都沒有再見到我二師父,也許他已經離開了鎮。
每的上午,我被安排去讀詩詞文章,那是我最討厭的一件事。下午的時候,是武功心法。
但是如果我不能完成那些文章詩詞,那麼會被罰加倍。
後來我覺得這個世界不是不能逼迫自己做一件事,如果你覺得這件事必須,那麼你就必須讓自己去逼迫自己。
否則,你就會沉淪自己,讓自己真的終於變成一個平庸的人。
有的時候,你最感興趣的東西,也許也會桎梏你。因為它會讓你忘記了太多你應該關注的其他東西,一葉障目而不見泰山。
當我終於開始看明白那些畫上的文字的時候,我終於在有一的時候,被獲準重新去白家酒店看看。
那是我離開白家酒店的一年之後,秋風重新的吹起那樣的一種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