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路前行的江凡,似乎有意在等眾人,行至門前之時,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原地駐足。
緊隨其後的三大家主,頗為疑惑的相互對視幾眼。
原本還想嗬斥幾聲,但看到江凡那自信而又灑脫的神情,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江鎮關趕來之後,慌忙把江凡護在自己身後。
“爹,放心,沒事的。”
江凡從江鎮關的背後走了出來,語氣清淡,神態悠閑的道。
完全不像是大難臨頭的景象,看著眼前的這副光景,江鎮關心緒忽然彭拜起來。
江凡這話的語氣神態,動作的灑脫與自信,不正是自己一直期盼的嗎?
五年前,那震驚一方的之驕子,不就是眼前的這副模樣?
“蒼啊,我那兒子,是不是又回來了?”江鎮關欣喜之餘,竟是濁淚盈眶,為了避免尷尬,悄然轉身拭去眼角的淚痕。
五年來,有誰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又有誰知道,他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又收獲了多少的白眼和不屑?
看到此刻的江凡,江鎮關忽然覺得一切都值了,哪怕江凡並沒有恢複五條武脈。
但有這氣勢和魄力,敢在三大家主逼上門來的時候,不卑不亢,便足以讓他驕傲!
“三位家主,稍安勿躁,後麵還有很多人等著看好戲呢,怎能駁了大家的雅致。”
江凡眼神看向遠方,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朝著湧來的人群。
“戲我們就不看了,別少了我們的金子便是。”楚嚴淡淡的道。
楚嚴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這江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那大長老捎信讓自己同朱陳兩家,一同前來要債,是隻要逼迫江鎮關退位,不但償還所有債務,還奉送江家唯一的一本初級武技。
在寒武大陸,武技可是比性命還有重要的存在。
多少武道強者,為了爭奪武技,身死命殞。
而在清遠鎮,最高階的武技,也不過初級武技而已。
其中擁有武技的,也隻有楚、江、朱這三大家族,每家擁有一本初級武技。
這也是他們足以稱霸一方的重要原因。
正是衝著這本武技,楚嚴才不惜大動幹戈,親自前往江家。
可是那大長老卻臨陣變卦,並沒有逼迫江鎮關退位,而隻是想要將江凡逐出家門。
現在,這江凡又不知是唱的哪一出,麵對自己的逼債,竟然如此的審定自若,一掃之前的病態萎靡,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似得。
如此種種,讓楚嚴不得不心提防,雖然江家財力枯竭,但底子還是有的,若是全族同心,圍殺自己三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楚嚴隻想盡快拿到自己的金子,然後離開這是非之地。
沒一會,三三兩兩的人群,便已經彙集在了江凡的院內,一眼望去,莫約四五十號人,都是族內有頭有臉的弟子。
“江凡,別裝模作樣了,整個江家都已經被你給敗光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拿出這5萬金子!”
人群為首的江戰武,一手指著江凡,氣勢洶洶的嗬斥道。
畢竟都是後輩弟子,因此幾位長老並沒有出麵,而是由三長老的孫子江戰威出來挑釁。
“江戰威,本少主,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嗬斥?如此不懂禮數將我江家家規置於何處?”